得他可信嗎?」
「他一直都是可信的,他隱瞞『白虎堂』的人數,是因為另有隱情,但實際上他當時還是提醒過我們『白虎堂』到了成都,說明他還是可信的。」
「好吧,先不說他,現在『白虎堂』不在成都了,我們是不是就安全了?」
「安全只是暫時的,他們立即採取行動的話,反而要好一些,至少不會防不勝防,但他們現在消失了,下次什麼時候會來,就無從預判了,沒有預判,便很容易先着了對方的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對手有多厲害,最可怕的是無知。」
本來岳鳴是想安安靜靜的過一個平安夜,但現在又提到『封神會』,心裏很難感到平安,連吃飯的胃口都消失了。
魏仁武看出岳鳴的不安心了,又說道:「說了這麼多不開心的事情,我們來說點開心的吧。」
岳鳴長嘆道:「哎!世事煩惱萬千,又有什麼事能讓我開心起來呢?」
「你媽媽的事,也不能麼?」魏仁武試探性地問道。
岳鳴猛地站了起來,臉上既驚訝又欣喜,由於起身過猛,差點把飯桌都給帶掀了。
魏仁武正在吃魚,差點被魚刺卡到,氣得罵道:「你他媽一驚一乍幹嗎!」
岳鳴又小心坐下,賠笑道:「對不起,太激動了。」
魏仁武說道:「知道你心急,但是你得聽我慢慢道來。」
「你說。」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剛好有我的快遞,我就順便收了,打開快遞,原來是我那朋友把照片寄回來了,還附上一封信。信里說,這張照片的相紙是絨面相紙,是用銀鹽顆粒和化學藥水沖洗而成,整個工藝還是二十多年前的水準,要找到當時的買家,還是相當困難的。」
岳鳴聽到「困難」二字,本有的欣喜煙消雲散,只留下了失望。
魏仁武說道:「不過,他還說了,雖然照片不知道出處,但是照片裏的場景,他卻知道。」
希望之火又被點燃,岳鳴忙問道:「照片裏只有沙灘和大海,怎麼能確認照片裏是什麼地方?」
魏仁武掏出照片,放在餐桌上,指着照片裏大海遠處的一個陰影說道:「這張照片,照的時候,天氣不太好,這遠處,本來是有一個島,但是當時霧太大,只剩下一點點輪廓。我朋友告訴我說,那個島叫做『睡佛島』,是因為形狀如一個睡覺的人。」
岳鳴的心情是複雜的,他緩緩問道:「這個島在哪裏?」
魏仁武看着滿懷期待的岳鳴,說道:「在溫州市的洞頭縣。」
岳鳴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看着飯桌。
魏仁武問道:「你想去嗎?」
岳鳴點點頭。
「想去,咱們就去唄。」
「咱們?」
「沒錯,就是咱們,咱們就是我和你。」
「你願意和我一起去?」
「不然呢,反正現在『封神會』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正好給自己放個假,我就當是去旅遊。」
岳鳴白了魏仁武一眼,譏諷道:「你怕是想跟着我去吃喝玩耍吧。」
魏仁武譏諷回來:「就算是,那你認為你一個人能夠找到你媽媽麼?」
想來也是這個道理,岳鳴一個人去的話,可以說毫無把握。
岳鳴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呢?」
「擇日不如撞日,其他日都是犯忌日,明天就走。」
岳鳴掏出手機,說道:「我查查明天的航班。」
魏仁武阻止了他,他說道:「不用查航班,成都的所有航班,我都能背下來,我們明天就坐下午五點十五分的那一班。」
「那一班會不會太晚了?」
「會,但是只能坐那一班。」
「為什麼呢?」
「因為其他航班都是上午。」
「那我們就上午走唄。」
「我們不能上午走。」
「為什麼呢?」
「因為我起不來。」
岳鳴簡直無語,不過魏仁武確實很少上午會起床的。
雖然第二天,魏仁武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起床,但是一起來就異常興奮,他很久都沒有離開過成都了,倒不是
一平安的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