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的,怎麼不學好呢,別人家扒灰你也好去看?要三嬸子怎麼說你好?如今全村都傳開了,就你這名聲還指望嫁個好人家嗎?」
杜雪巧一聽就明白了,繞來繞去,三嬸子還是想要把她嫁到那個土財主家當小妾,只是這回是打算先把她名聲搞臭,沒人敢娶她了,到時她就是不嫁土財主也不會有好人家要娶她,不嫁也得嫁了。
就在杜雪巧被三嬸子喊住問話時,旁邊不少這些日子關注族長家的族人也都圍了過來,平日裏沒啥可娛樂的,就靠族長家這事樂呵大半年了。
杜雪巧心裏暗恨,可這事弄不好就是毀名聲的事,就是為了杜春她也得小心應付,心中波瀾翻滾,面上卻裝着無知,茫然地瞪着雙眼,「我啥時候說族長扒灰啦?我就是想說族長做的醜事,證據都在俺家灶里了,咋啥話一到三嬸子嘴裏就變了意思了?再說扒灰咋的了?前些日子三嬸子不還讓三叔去扒灰嗎?」
看熱鬧的人『哄』地大笑,有些人更是不嫌事大,「我說他三嬸子,你還真體貼你家男人,這好事都想着他?」
三嬸子一聽『騰』地火冒三丈,指着杜雪巧罵道:「你個小賤蹄子,這也是能胡說八道的?我家男人啥時候扒灰了?這壞人名節的話你可不能亂說。」
&哪有亂說?那天在你家門前,三嬸子讓三叔去把灶里的灰扒了,喊的可大聲了,咋就不讓人說了?」杜雪巧無辜地翻了個白眼。
那些之前鬨笑的人,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不少人都替族長叫着倒霉,原來人家雪巧根本就不是暗指族長和他兒媳婦那些事,可偏偏有人心虛,結果被氣急敗壞的兒子嚇了一通什麼都招了。
如今,那個不守婦道的小兒媳婦也被休回了家,兩個兒子也不肯再踏進家門一步,大兒子更是把自己的媳婦也接到城裏去,生怕被老不修給看上。
族長夫人也是天天在家鬧,族長更是連門都不敢出了,眼看着出了這事,他這個族長也做不了幾日了。
若是早知道杜雪巧所說的和那個不是一個意思,族長怕是死都不會承認了。
三嬸子氣的臉上直抽,配着臉上的青紫更顯猙獰,可一時倒真沒話來罵杜雪巧,難道她要說杜雪巧不懂這事是錯的?
可被人嘲笑了,三嬸子又不甘就此放過杜雪巧,一把扯住杜雪巧的胳膊,「你別想抵賴,若不是這個意思,你說族長做的醜事又是什麼?」
杜雪巧輕輕一甩,沒用多大勁,可三嬸子還是被甩出去十幾步,撞在自家竹籬笆上,將一面竹籬笆壓倒。
杜雪巧『嘻嘻』一笑,「我哪知道族長伯伯做了啥醜事,只不過詐他一下,他就心虛了,怕是平日裏醜事沒少做吧,這就叫,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三嬸子,你說半夜若是有人敲你家門,你怕不怕?」
說完,拉着杜春揚長而去,留下躺在竹籬笆上咬牙切齒的三嬸子。
回到家,杜雪巧心情那是相當的好,先是族長沒有翻身之日了,三嬸子也被小小教訓一通,杜雪巧心裏一口惡氣出了幾分,不過看三嬸子今兒這架式,教訓的似乎還不夠,看來還要再燒上一把火。
從沒想過自己也有伶牙俐齒的一天,杜雪巧深深以為環境真是鍛煉人,今後一定也要努力,再不能被人隨意就欺壓了。
過午,冷大叔和冷嘯玉趕車回來,這次的布匹又有五百兩進帳,該是準備搬家了。
家裏原有的東西杜雪巧沒打算帶走,原本一些值錢的東西都被族長帶人刮分的差不多,剩下的也沒什麼值錢的,只有後院那一垛垛的紫蘭花是必須要帶的,如此一看搬家倒也不算太難,只是紫蘭花若是用兩輛車運,要多運幾趟了。
這事也不用杜雪巧來操心,自有冷嘯玉和冷大叔來做,一個個超大的麻袋將紫蘭花裝的嚴嚴實實,也不怕被人看出裝的是什麼。
下午閒着時,杜雪巧就帶冷嘯玉上山去紫蘭花的山坡,挖了不少的紫蘭花根,將來搬了家這些都是要種的,左右花根放着一年半載也不會壞掉,先存着等往後買了地再種也不怕。
有人罩着的感覺確實不錯,若是從前的杜雪巧可不敢弄出這麼大動靜,可燕福生留下的紙條上說過,讓她放手去做想做的事,意思明顯是不用擔心有人覬覦紫蘭花秘方。
而冷嬸也不只一次暗
97. 015 半夜敲門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