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都給陰謀化了。
別看洪七這個人一慣給外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可越是這麼沒腦子的人一旦補腦起來會是絕對嚇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當下洪七看向王重陽的眼神立刻就變了,如果說之前洪七看王重陽的眼神是帶着幾分戲謔的話;那麼這會子洪七看向王重陽的時候眼神便是驚懼中帶着幾分防備。
畢竟洪七也就只是在心裏這麼猜測,而不是已經有了實打實的證據……再說這會子洪七自己都受制於人,他除了用驚懼的眼神戒備之外還真的不能對王重陽做些什麼?
王重陽是什麼人?
洪七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不過從洪七看自己的眼神中王重陽卻多少有猜到了幾分洪七此刻的心裏面在想些什麼?
呃……他不過就是想要阻止洪七去打擾黃藥師跟人家小姑娘表白而已,洪七那傢伙有必要用這種見鬼的眼神看着自己麼?還有洪七的眼神中充滿了防備那又是什麼鬼?
王重陽讀懂了洪七眼神的一瞬間心裏面不由得滋生出幾分啼笑皆非的感覺來。
呵呵……這年頭心思太重想太多真是要不得,稍微動了動腦筋王重陽心裏面或多或少能夠猜得到洪七心裏此刻在想些什麼?
也正是因為王重陽猜到了此刻洪七心裏面的想法,所以王重陽整個人都瞬間就斯巴達了。
「我靠……沒聽江湖上有人說洪七這傢伙腦袋不好使啊?亂七八糟……都不知道洪七這傢伙心裏面在想些什麼?就他這樣的智商到底是怎麼樣成為丐幫的幫主的?」
一瞬間王重陽忍不住在心裏偷偷地替丐幫感到擔心不已:「有這樣一個傻乎乎的幫主在,這丐幫還真的是前途堪慮啊!」
幸虧這會子洪七並不知道王重陽在心裏是這樣子想自己的,否則的話……知道王重陽心裏面是這樣子想自己的洪七非炸毛不可。
「什麼傻乎乎的?該死的牛鼻子道士,你才傻乎乎的……你們整個全真教上上下下全都傻乎乎的才是……勞資這叫大智若愚,你懂不懂什麼叫大智若愚?說的就是叫花子這樣的人……沒學問真可怕!」
「再說了……如果不是牛鼻子道士你突然出手偷襲叫花子的話,叫花子也不會多想……說來說去都是牛鼻子道士你的不對,你這會子居然還有臉來說叫花子……」
看着洪七略帶防備的眼神王重陽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跟洪七解釋一下,畢竟不管怎麼說洪七也是丐幫的幫主;如果真的誤會了自己那就不好了。
「洪兄你誤會了。」
王重陽伸手摸了摸鼻子,一臉訕笑的對洪七說道。
「誤會?怎麼可能是誤會?明明就是牛鼻子道士你不要臉的出手偷襲叫花子,怎麼這會子從牛鼻子道士你的嘴裏說出來居然變成了誤會?呵呵……你丫的還真當勞資沒有腦子啊?麻蛋,該死的牛鼻子道士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你們全真教莫不是看我們丐幫沒人好欺負不成?」
洪七原本就十分難看的臉色在聽到王重陽的話以後越發的不好起來,臉色不好的洪七說話的時候語氣肯定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一開始的時候洪七倒還算鎮定,不過說到後來洪七則是越說越冒火;最後的一句話洪七差不多使用吼的吼出來的。
得啦!這會子誤會是越來越大了,一聽洪七的話王重陽忍不住滿臉的苦笑。
「呵呵……他不就是覺得洪七打擾黃藥師跟人小姑娘表白壞人姻緣不好麼?怎麼這會子從洪七的嘴裏說出來居然變成了自己仗着武力欺負人來着?而且聽洪七的語氣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可是有可能會分分鐘上升成兩個幫派之間的鬥爭?」
一瞬間王重陽還真的是頭大如斗:「這年頭怎麼想做一件好事都這麼的難?」
坐以待斃一慣就不是王重陽的行事作風,王重陽覺得自己有必要跟洪七解釋清楚;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就成為丐幫跟全真教兩派之間的罪人吧?
只是讓王重陽想不到的是……洪七壓根就沒有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牛鼻子道士別以為自己武功厲害就了不起,就算丐幫的弟子武功不如你們全真教;可是我們丐幫的弟子遍佈大江南北,比起你們全真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