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絕色連連擺手,南竹茫茫搖頭。
修禾禾一皺眉,「給我說實話。」
真絕色看着修禾禾,一把抓住自己師父的手,「那個,師父,我倆知道了一件大事。」
&麼大事?」聽她這麼一說,不知情的修禾禾也跟着緊張了起來。
真絕色和南竹對視了一眼,修禾禾看着猶猶豫豫的二人,催促說道,「快說。」
真絕色極其小聲的說道,「濯青她和師叔。。。她倆。。。。她倆。。。」
修禾禾一挑眉,說了句,「就這事啊。」
真絕色和南竹一愣,齊聲說道,」師父你知道?「
修禾禾被她倆這陣勢嚇了一跳,「嗯,不過也剛知道不久,不過你二人是怎麼知道的。」
&叔他自己說的。」真絕色和南竹再次齊聲說道。
修禾禾撇了撇嘴,「這就開始顯擺上了。」
真絕色見自己的師父如此淡定,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師父,他們可是師徒啊!」
&有什麼,咱們這不管這個。」修禾禾滿不在乎的說道。
真絕色和南竹又是一臉的吃驚,此時她們才知道,原來仙靈山是個如此自由的地方。
兩個人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平復了心情後,一起向荒園進發。
正瞧見櫻祭正在手把手的交濯青彈琴,這本來沒什麼的畫面,現在卻是讓她二人有些腿軟,差點沒從天上掉下來,二人也就順勢的落了下來。
濯青瞧着這久不露面的二人,停下了練琴,開口說道,「你二人還活着啊。」
真絕色和南竹看着此時還是不肯分開的二人,真絕色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嘛,就是沒你活的滋潤啦。」
濯青被她嘲諷,同樣打趣回去,「那水一可是還沒走哦。」
水一這一個月可是快折磨死真絕色了,照這個趨勢下去,真絕色繳械投降是早晚的事。
此刻聽濯青提起水一,真絕色不但不生氣,反而是害羞一笑,濯青看在眼裏,心道,「完了,這真絕色算是搭出去了。」
&倆能別整天膩着嘛!」真絕色反擊道。
櫻祭再次開污,「我倆不是整天膩着還整晚膩着吶。」
南竹羞得沒眼看,濯青在下面偷偷的掐了下櫻祭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