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
可陳二少身邊的四個保鏢卻不這樣想,他們都是軍人退伍,身手也都很好,眼力自然不差,剛才江飛動作迅速,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江飛怎麼出手的,數十人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可見江飛的身手是多麼的高,而他們也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己不是江飛的對手。
陳二少保鏢中的一個,沒有理會陳二少,走向前頭,擋住江飛,這人就是陳二少的那個特種兵退伍的保鏢敖易。
敖易對着江飛恭敬道:「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少爺不對,得饒人處且饒人,該日兄弟們擺上一桌,向先生賠罪。」
江飛沒有理會,依舊緩步向前,權貴人士總是如此,當他們欺壓他人的時候,怎麼不會想着得饒人處且饒人?
「敖易,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給我將他抓住,我給你五十萬。」陳家二少在身後囂張大吼。
「你們三個也上,將他手腳打斷,每人賞五十萬。」陳二少隨即對着身邊的保鏢也高出了高價賞金。
三個保鏢突然沖前,金錢的誘惑總是最大,三人家中本不富裕,當了多年的兵回家一無是處,也只能幹干保鏢這個行當,有了這五十萬的話,就可以不用干保鏢,不用看人臉色,回老家做點小生意,富足一生了。
富貴險中求,即便是知道眾人不是江飛的對手,可面對金錢,三人還是衝上前,打殺江飛,心中更是懷着僥倖,畢竟現在他們這邊有四個人,還有一個特種兵退伍的敖易,有勝算。
敖易搖了搖頭,心中暗嘆,金錢害死人,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江飛將自己的幾個戰友給放倒在地而無動於衷。
軍人從來都是不拋棄,不放棄,明知必死,也勇往直前的團體。
敖易後發先至,在三個保鏢之前和江飛交上手,一手軍體拳虎虎生威,其餘三人也全都是軍體拳,四人相得益彰,更暗含一眾陣勢。
江飛沒有動用真氣,只以身體和招式和四人交手,五人打的旗鼓相當。
敖易越打越心驚,自己的身手在特種兵當中都算是佼佼者,雖說因年齡而被退伍,可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而江飛卻能在交手當中隱隱佔據上風,更有幾次,他和江飛對招的時候,手臂發麻,可見江飛的力氣有多大。
江飛也是通過四人習慣一下普通人的戰鬥,畢竟自己是修真者的身份不便在普通人當中曝露,不然引起國家機器的關注,自己即便不被剿滅,而只有投誠一條路。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即便是修為達到金丹巔峰,可比起國家機器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不可能是對手。
「該結束了。」江飛低語一聲,拼着自己受敖易一掌,拉着一個保鏢的手,一用力,格達一聲,一個保鏢的手骨就被擰斷,添上一腳之後,這個保鏢也就沒有了戰鬥力。
隨着一人的出局,江飛以傷換傷,受了三人幾掌幾腳之後,就只有敖易一人在戰圈當中。
「你不是我對手,走吧。」對於敖易,江飛有點欣賞,他從剛才就看出敖易並不想與自己交手,更是在打鬥中處處護着其餘幾人。
華夏軍人,用不認輸,敖易心中升起無限豪情,並沒有退縮,寧死不屈。
江飛心中暗嘆,也以剛才從四人手中偷學而來的軍體拳對之,以示尊敬,幾招之後,敖易就被打倒在地,當然江飛並沒有下殺手,只是讓敖易沒有即時戰鬥力而已。
「現在,輪到你了。」江飛緩步走到陳家二少面前,冷冷看着。
陳家二少怕了,他是知道敖易的身手,一般一流世家的保鏢都走不過敖易三招,他也只是對敖易有點小恩,才會將敖易招至麾下。
他平時仗着有敖易在身邊,作威作福慣了,今天敖易被打倒在地,他心中才升起恐懼,只是平時高高在上,現在還未到絕境,所以並未討饒。
「先生,二少對我有恩,請放他一馬,改日必登門道謝。」
不知何時,敖易已經掙扎着站起,走到了江飛的面前,將陳家二少護在身後。
江飛身形一閃,「啪」一聲甩了陳二少一大嘴巴,抽飛陳二少,看在敖易的面子上,卻並未下重手,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愚忠要不得。」
江飛不清楚陳二少平時是何秉性,對敖易有何大恩,只是單純的認為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