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的事,以後她再出門,也不必找理由瞞你了。」
與顧長銘對視一眼,蕭素點頭,「謝謝你南亭。」
顧南亭像兒子待母親一樣摟了摟她的肩膀,「一家人說什麼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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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和程安的合同,中南航空按時支付了購進機場快線的第一筆款。由於款項是利潤分成的形式,而中南第一季度的業績又十分漂亮,所以程安理所當然地也成了受益者。
財務總監向程厚臣匯報時說:「中南航空小顧總上任不到一年就打了一場漂亮的仗,機場快線的投入不僅是業內首例,更為他坐上總經理之位鋪了一條無人能夠阻擋的路。」
程厚臣不以為然,「有他老子開路,背後還有智囊團,不做出點成績他臉往哪放?」
財務總監全然不知他家老程總和中南小顧總之間的「恩怨」,他以讚賞的口吻說:「聽說顧總卸任後就不再過問公司的事了,而中南航空的高層中不乏有人等着看笑話。這種情況下,他能力排眾議,把人事擴編,佔領新航線,購進新飛機幾大舉措接力實現,足見是位有能力有魄力的年輕人。」
程厚臣抬頭瞥了跟隨自己多年的老下屬一眼,「既然他那麼棒,你要不要考慮去中南謀份職?」
這……財務總監真心不明白哪句話說錯引得程總不高興了,他清了清嗓子,換了個話題,「程瀟是在中南飛吧?這次和中南的合作如此愉快……」
愉快?程厚臣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你出去!」
等財務總監一臉困惑委屈地出去了,程厚臣正準備給程瀟打個電話過去,秘書就請示他:「程總,中南航空顧總的電話,您接嗎?」
換作合作之前,程厚臣一定二話不說直接拒絕,現下,他放下手機,底氣十足地喝了一聲:「接進來!」
儘管跟在老boss身邊多年,秘書還是無法適應他變化多端的脾氣,抹着汗把電話給他接進去。
電話那端,顧南亭客氣有禮地說:「伯父您好,我是南亭。」
程厚臣哼一聲,「叫我程總。」
顧南亭全然不知剛剛才成為人家的話題,聽出老爺子情緒不佳,他穩了穩,再次開口:「程總您好,我是中南航空顧南亭。」
程厚臣如同二十幾歲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挑釁似地說:「怎麼,業績做得挺漂亮,向我顯擺嗎?告訴你,老子把程安的年銷售額從一百萬做到一百億時,也沒向你一樣四處招搖!」
這是,怎麼了?顧南亭有些後悔沒向程瀟詢問一下她爹的情緒動態就貿然打這通電話了。但是現下,只能繼續,「程總您誤會了,由於機場快線的投入效果顯著,來電打擾是想向你加單。」
加單?程厚臣孩子氣地拒絕:「不賣給你!」
聽着話筒里的忙音,想到未來的生活要同時應對矯情的程機長和脾氣火爆的老程,顧南亭一時間有些百感交集。他嘆了口氣,準備給他的程程打個電話,視線不經意間落在辦公桌上的飛行員排班表,他抬腕看了下時間,確認這個時間程瀟在航線上,他把手機放下了。
等程瀟落地,她主動打來電話,問:「你怎麼惹老程了?怎麼他又打電話來罵你?」
顧南亭揉太陽穴:「我討好他都來不及,哪敢惹他?」
程瀟笑了,「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你還上趕子給他送,顧南亭你能不能換個套路?你們城裏人不是最會玩嗎?」
碰上這種視金錢為糞土的岳父,顧南亭也是頭疼,他嘆氣似地說:「請首長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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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進入五月,程瀟要飛a市進行模擬機檢查,這是身為民航飛行員必然要經歷的一年兩次的復訓。
出差在外的顧南亭清楚地記得她復訓的時間,在她登機前打來電話囑咐,「模擬機要配合機長飛特情,你自己多加注意。」
顧南亭的擔心是有必要的,畢竟從她開始上航線,除了遭遇過航班延誤,沒有真正遭遇過特情。但程瀟還是不樂意聽了,「注意什麼?你認為我在技術方面存在問題?」
她的天賦和努力他都看在眼裏,顧南亭立即檢討,「否則我作為你的老闆能說什麼?」
程瀟就笑了,她那麼坦然地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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