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燦爛一笑,自己捧了清茶,慢慢酌飲。
公孫紅自小便在海外修煉,怎麼懂得討好老人家?好在她相貌出眾,氣質高華,焦父,焦母又是極為老實的人,倒也並無為難她,焦飛一走,二老便叮囑下人帶公孫紅去歇息。公孫紅被安排在一處風景雅致的小樓,除了幾個服侍的下人,十分清靜,公孫紅等不來焦飛,便自捏了個法訣打坐修煉。
她正自運煉庚金神風,忽然一聲輕笑,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兒走了進來。這個女孩兒笑意盈盈的十分可親,但是公孫紅不知怎地,似乎比遇上自己的師父和五鬼天王時壓迫感尤為強烈。
「奴家林小蓮,是焦家媳婦,公孫妹妹可呼我一聲姐姐。」
公孫紅頗有些不忿,暗道:「雖然你前世是玉磯娘娘,但今世不過才二十餘歲,怎就非要我稱呼一聲姐姐?」但是想到人家入焦家之門比自己早,更兼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公孫紅縱然百般不願,也不得不柔柔是呼了一聲小蓮姐姐,臉上卻委屈的快要泫然欲淚。
林小蓮笑盈盈的看着公孫紅,便自舉步走在公孫紅面前,攏一攏衣裙,便自坐下。公孫紅這座小樓乃是上好的木料建造,頗有古風,樓上的木板擦拭的乾乾淨淨,隨時可以席地而坐。
公孫紅微微欠身,她見焦飛不來,來的卻是林小蓮,就有幾分埋怨,但她畢竟是個堅強的女子,雖然之前有些忐忑,但是真的面對了,卻也並不忌憚林小蓮。
林小蓮見她如此,柔聲說道:「公孫紅妹妹師承魔門西宗,算起來跟我們也是一家。不知妹妹近曰修煉的可有礙難?」
公孫紅早就得了天鵬尊者的真傳,只是魔門真傳越是到了後來,進境就越緩慢,她倒並不着急修煉上的事兒,見得林小蓮問起,就順口答道:「多謝姐姐關心,我修煉倒還順利。」
林小蓮嘆了一口氣道:「我上一世便是心高,想要修成我們北宗亘古以來就不曾有人修煉的元始天魔,便把北宗九種真傳一起修煉,但除了太陽屠神策修煉到了第十層,其他八種真傳都在第九層停滯,若是我當初只修煉一種真法,把太陽屠神策修煉到十二層,也未見得就會輸給鍾神秀。」
公孫紅聞言,也是無話可說,她對千年前的事兒並不了解,天鵬尊者也是偶得奇遇才獲得了西宗的大鵬逍遙訣,並無直接師承,對千年前的仇怨,連天鵬尊者都不清楚,更別說提點弟子報仇了。
林小蓮見她沉默,笑吟吟的說道:「我們夫君時時以長生為念,天河劍派的法術神奇,等夫君修煉到元神,就算我恢復了上一世的法力,也未必是他對手。我們姐妹若是看他胡亂出去拈花惹草,卻管束不得,豈不是氣悶?大鵬逍遙訣也是西宗真傳,妹妹你要是修煉到了第十層,我們姐妹聯手,就算他把天河正法修煉到了元神境界,回到家中也要循規蹈矩,不敢胡亂招惹些野女人回家。」
公孫紅想起此事,也是有些氣惱,便說道:「他的上元八景符中還藏着一個白雲仙,偏不許我見到,姐姐為何不惱他?」
林小蓮嘆了口氣道:「此事須怪他不得,畢竟那時連我也名分未定,他還不知道我在等他。何況白雲仙和他感情淡薄,做個侍妾便算勉強,夫君至今尚是童子之身,便算是饒他這一遭罷!」
公孫紅聽着這一句,不由得也是臉紅,焦飛對她一直也都是規規矩矩,並不猥褻,故而兩人雖然感情曰厚,卻一直都清清白白。公孫紅有些羞惱道:「誰知他這人捻三搞四的還有什麼牽扯,我若不是奈何他不得,早就把他……」說到這裏,公孫紅忽然語塞,她也只焦飛並非兜三搭四,捻七攪八的人,而且就算焦飛那般做了,她還是無可奈何,這份惱怒的話便也說不下去。
林小蓮忽然笑道:「當年西宗的兩位長老折在太白劍宗的掌教喬馗手中,我雖然來不及救人,卻把兩位長老臨危前飛走的法寶去向記住,妹妹若是想把西宗的幾種真傳合一,姐姐倒也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公孫紅悚然一驚,忙問道:「難不成我們西宗還有其他傳承留下?」
林小蓮笑道:「只要創世七凰不滅,魔門的傳承便永不會絕,你道這些爭鬥創世七凰不曾看在眼裏麼?非是真正涉及到這個世界的根本,光是人族的皇朝更迭,門派爭鬥,它們懶得動用本身神力去干涉罷了。人族本來便是媧凰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