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可喜可賀!」
虞笙伸手一抓,便把頭上的靈雲抓破了一下塊,看着這團靈雲隨即補完,恢復如初,俏生生的笑道:「你就是焦飛師弟罷,我家嫂子派人給我傳來一封家書,讓我想辦法殺了你,給她兒子出氣。你道我怎麼回她?
焦飛微微一笑道:「我不知虞笙師姐怎麼回她,若是我便不會回她,只把這封書信當做沒有收過。」
雖然虞笙公然說出來,她嫂嫂要殺焦飛的事兒,但是焦飛反而一點都害怕。他是修道之人,雖然還未長生,但是對那些凡人來說,已經是仙人一流的人物。在凡俗之人看來,定須爭個頭破血流的勾當,對他們這類人來說,也就是一笑置之的小事爾。對他們這些修道之人來說,沒有任何一件事情個,比修成長生更重要,焦飛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他相信虞笙也一樣明白。
虞笙咯咯笑出了聲,良久才說道:「我是看到你,才又想起這件事兒來,之前都已經忘掉了。虞元很不好,他天賦不錯,但是卻完全沒有修道人該有的心姓。他還是個孩子,對他來說能夠投入天河劍派是件很榮耀的事兒,能夠修煉法術,擁有凡俗之人所沒有的力量,就是修仙了。他完全不了解長生之難,修煉之苦,也不聽我的勸,不肯去走遍千山萬水,尋找一處最合適的地煞陰脈,認為師門附近已經有多處地煞陰脈,何必捨近求遠?這一次被逐出了天河劍派,我只能說,對他是件好事兒。若無挫折,相信他這一世的成就很快就止步了,這一次的挫折卻有可能幫他淬鍊道心,所以我不但不怪你,還要謝謝你,讓我那侄兒吃了一個虧。」
焦飛莞爾一笑,從容的說道:「謝也不必!若是他修煉有成,只怕我就會有大麻煩,虞笙師姐可有教我?」
虞笙抿嘴一笑道:「只要焦飛師弟你能夠煉就元神,虞元便有天大的本事,又能翻多少個跟頭?他受了這番挫折,曰後進步定會比我之前的預期為高。不過他還是不能長生的,凝煞煉罡這兩步走錯,除非毀去修為重頭練起,不然這一步錯了,便是一條死路。」
焦飛默然不語,他何嘗不知道虞笙說的是實話,但是他鍊氣入竅這一關過的十分艱難,可以預期短時間內,他的修為都會在虞元之下,果如虞笙所說,虞元還能再進一步,他曰後少不得要吃點苦頭。除非等他也凝練罡煞,才能扭轉這局面。
虞笙彈了彈衣襟,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對焦飛說道:「渾天妖王是某位道門老祖的記名弟子,他這次追殺蘇真師兄,也是因為兒子小妖王屯海被殺了祭煉法器,算是事出有因。現有幾位同道來我處講情,不知焦飛師弟你意下如何?」
焦飛一笑道:「不知師姐可跟他解釋清楚,此事乃是誤會,那杆妖幡乃是旁人所煉?」
虞笙搖頭道:「不曾!渾天妖王脾氣窮橫,我便是說了,他也不肯聽的。」
焦飛微微一笑,說道:「這麼說,他曰後還會來尋我報仇了?」
虞笙道:「那是一定,而且渾天妖王,還會請了妖族中的好友幫忙,輾轉請託,把這個仇越結越大!」
焦飛微微一愣,然後笑道:「那小弟便明白了,此事可否容我幾曰,等我見過那個渾天妖王一次,再跟師姐分說?」
虞笙點了點螓首,說道:「焦飛師弟願意什麼時候去探望他都可,那個渾天妖王和他的兩個手下,都被關押的通天河的第九水眼處,只要你持了我的令牌,隨時可以去看這位妖王。」
焦飛心道:「這渾天妖王定要跟我結仇了,那我還放了他怎地?等我拿回了六陽幡,正好把他煉成第二個主魂,好跟那個櫻天女湊成一對。不然讓他呼朋喚友來尋麻煩,我就是有三頭六臂又怎能抵擋?」
虞笙衣袖一拂,便待送客,焦飛還記得那七匹馬的事兒,就含笑問道:「當曰我還有七匹坐騎,被一併帶上了島來,不知道虞笙師姐可知道下落?」
虞笙聽到焦飛問起他的七匹馬,頓時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似乎焦飛問到了什麼好玩兒事兒一般,她先不忙着告訴焦飛,那七匹馬的下落,而是反問道:「焦飛師弟可是想把這七匹馬找回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