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守在這裏的炮兵都死掉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幸好巨炮還是完好的,他們心中不禁竊喜,想要狠狠的來場大反擊。
然而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還沒等多燒一會兒,便是被無情澆滅了。
因為他們發現,這裏儲備的火藥全部被潑了水,無論怎麼都點不着。
「可惡!操!」
他們憤憤咒罵,瞪大眼睛凝視着火光連天的泊船區,那些能給丹麥帶來輝煌的戰艦,在大火中燃燒着、燃燒着,過不了多久,它們就會淪為灰燼,再也無法修復。
與此同時,造船廠的工匠卻是樂開了花,雖然這些船是他們辛辛苦苦製成的作品,但他們沒有半點不舍,對即將被焚毀的船隻也沒什麼情結,畢竟他們是被逼迫的,八年來幾乎是被囚禁在海軍港,整天在軍官的皮鞭下做着重複的事情。
這一輪爆炸,這一把大火,這一波潰逃,幫他們狠狠出了口惡氣。
正當他們拍手叫好看好戲的時候,忽然瞧見一大群人從泊船區涌了出來,向造船廠狂奔。
預感有危險,他們下意識地握緊手裏的錘子斧頭,對於他們來說,不管怎樣保命最重要,他們中很多人都期盼着能回家呢。
來的這群人是斯巴達戰士,他們應鄭飛的囑託,在士兵潰逃撤退之後,衝出來把造船廠的工匠帶走。
鄭飛需要這群工匠。
......
將軍的手指緊緊摳在窗沿上,眼神中有着深切的惋惜和震撼。
「完了,我完了,遠征軍也完了...」他雙目失神喃喃自語,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把他看好。」鄭飛叮囑斯巴達戰士,而後轉身踏上了甲板,站立在船尾眺望那片漸行漸遠的火光,深吸一口氣,嘆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