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令牌!」向博文冷笑,「看來,不是沒有人關注我們,而是關注我們的人太多了,大家都不敢光明正大的行動!」
張遠也呵呵一笑,「看來,有不少人想要結束壽春國這種散亂的統治,想要實現真正的統一、集權。」
「這種地方,我們應該儘快離開!」向博文如此說道。
「不,向叔叔,你不覺得這是我們的機會嗎!」張全眼睛明亮,「向叔叔你看,這裏,完全就是一個完美的試驗地!而且這裏幾乎算是瀛洲內部的一個小中心,有來自方圓十萬里、乃至二十萬里的大量修行者。
這是真正的天賜之地!
我要在這裏發表公開演講,我要在這裏發表第一次公開的、全面的演講,如同講道一般的演講!」
「這……有點冒險?」張遠有些擔心,「我們真要公開演講,恐怕會遭遇刺殺之類的。」
向博文這一次卻贊同張全的建議,指了指桌子上十多個玉簡,「我們要不公開演講,只怕更危險!」
張全豁然起身,「既然要做,就做最好的!就要做得轟轟烈烈!向叔叔,爹,我去僱人,搖旗吶喊。」
張全大步走向客棧掌柜,「掌柜的,我準備到壽春國的青陽城,展開公開演講,演講時間一個月。
另外,幫忙找千人搖旗吶喊。」
「你誰啊?」掌柜的斜着眼看着張全。
張全笑了:「掌柜的,明人不說暗話,從我們進入客棧以來,你就一直在觀察我們。」
掌柜立即笑的燦爛無比:「啊呀,張公子果然明智。小的這就去辦。對了,我家少爺對張公子很感興趣,不知道張公子可願移駕?」
「恐怕不方便。」張全苦笑,真的是苦笑,不是做作,「老闆你覺得我現在敢隨便離開你這地方嗎?門口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啊!」
「張公子真直爽。」
是啊,有時候直爽點,別人才無法繼續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