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一趟香港,將這個信封交給林孝天,就說這是我的心意,每年一次,就可以了」何鴻業說完,就直接拿出了那個封好的信封放在桌子上面。
何超瓊的頭立刻就大了一圈,心說,父親這件事你讓誰去不行,偏偏讓我去,你這不是難為我嗎,一臉的不痛快,何鴻業都看在眼裏,不過什麼都沒有說,從旁邊拿起來一張紙開始鋪開,繼續的寫字,練習書法。
父親是鐵了心了,何超瓊嘆息了一聲,拿起那個信封,默默的出門了,這個信封裏面裝着什麼,每年一次,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很想打開來看看,但是還是忍住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拿着小包就出門了,開着自己的車子,直奔渡口。
渡口有運輸車子的渡船,何超瓊直接開着車子上了渡船,船隻運行的時候,也不下車,心裏很明顯有着不小的心事,等渡船到了對岸,直接開着車子就離開了渡船,匯入了茫茫的車流。
林孝天今天不想出去,這幾天跟鄺智慧廝混舒坦的很,今天鄺智慧不來了,在家裏陪老爸,林孝天也沒有辦法,算了,自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在泳池的旁邊,桌子上放着幾份水果,還有一壺茶,林孝天手裏拿着一本書,半躺着看着,充實一下自己,自己也是需要學習的,手裏的書不是別人寫的,而是塞德里克教授寫的,林孝天對教授的水平還是很推崇的。
九百五十二章 我怎麼會連下注的膽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