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就是自降輩分,平白小了一輩,也就是變得與雲生同輩了。
不過,陳冀可沒那麼傻,這麼簡單的語言陷阱他可不會中招。只見他擠出來一個比哭好難看的笑容,對雲生說道:「題外話我就不說了,現在的陳家居然會落入你這樣一個外姓人手中真是悲哀啊。也不知道漢瑜兄到底怎麼想的,竟然會......算了,今日前來不過是看望看望我兄漢瑜罷了,既然你這麼不歡迎,那就告辭了。正清,我們走。」
話畢,陳冀沒有管雲生有什麼反應,直接轉身離去。陳奕最後看了雲生一眼也跟了上去。兩人就這樣出乎雲生的意外的走了。
一旁的族老也是一臉的詫異,剛剛自己浪費口舌與他們吐了多少的唾沫啊,竟然就這樣走了?
雖然雲生對這陳縣令走的這麼幹脆確實有點疑惑,但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封信,除了這信以外,一切靠邊!
雲生轉身對族老說道:「剛剛忘記講了,族老可否遣人送口信去彭城給元龍。就說......」
頓了頓,雲生沉吟片刻繼續講道:「就說師傅突然發病,身體已經出問題了,讓他儘快回來。」
最終,雲生還是沒有決定讓陳登立即知道師傅去世的事情,畢竟彭城還處於交戰中,即使陳登得知父親去世這個噩耗,那也於事無補,反倒會影響他。
族老聽完之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甚是難受。
雲生當然明白族老的意思,但現在最好的還是不要立即讓陳登知道的為好。
沒有多言,負手轉身,雲生對族老擺了擺手。
族老無奈的嘆了口氣,只留一個蕭瑟的背影......
等他走遠以後,雲生踱步到門旁邊的一個小石凳邊上,緩緩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