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王山上所有的強者,想要將那陣法給強制性的轟擊開。但最後他們失敗了。但是有一點,被困在這陣法之中的老祖宗,似乎根本就不讓這些人拯救他一般,他寧願承受着這無盡的痛苦,也不想其他人將他的陣法給破開,將它釋放出來。白虎精都不知道這老虎到底為何一定要堅守。寧願自身承受着這無盡的痛苦,也不要逃脫這個牢籠。
所以這陣法每隔三個月就會啟動一次,然後每一次都會有無盡的痛苦,從這陣法之上和這鐵鏈之上傳來,讓老祖宗渾身如同被千萬隻蟲蟻噬咬,他躲不開,只能夠自己忍受。
每一次這白虎精都跑到這裏來給他安慰,給他打氣,可是不管怎麼樣,每一次看它都會感同身受一般,看到這無盡痛苦,仿佛就痛在他自己身上一般。
看到這般場景,朱顏也沒有了心思,繼續戰鬥,他也對這裏面的這隻老虎充滿了同情,不管如何,這陣法似乎已經存在了好些年份,可能就是三十多萬年吧。而且朱顏也看出來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刑罰陣法。這上面的鐵鏈是鎖魂鏈,可以鎖住一個人的靈魂,而這陣法就能困住肉身。兩者結合着,被困在其中的人,力量比不得施法者,根本就逃不掉。而這陣法的運轉規律,朱顏也能夠看出來,每隔三個月似乎就要發動一次,如果真的這般,每隔三個月他就需要經歷一次這樣的折磨。這三十萬年以來,他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不管他有多麼重的罪,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折磨,也已經夠了。
所以到了此刻,朱顏反而有些同情這裏面的這隻老虎,他沒有動作,就這麼靜觀其變。
苦難會持續,朱顏看着都有些不忍。鎖魂鏈上面會傳來一陣陣的能量,會如同電擊一般,讓他的靈魂受到折磨。而這陣法之中,就會出現許許多多的絲線,這些絲線是一道一道的能量,這些能量就如同千萬隻螞蟻一般,鑽入到那老虎的身體之中。然後,就開始了對他身體的傷害。這些絲線不斷的撕裂他身體裏面的構造,不斷的吞噬他身體裏面的能量,不斷的讓他身體處在痛苦之中。
非常簡單的懲罰,可是卻有無盡的痛苦。
周圍韋鷹珺猴等,看着那老虎這般的痛苦,他們也是有些不忍,跪在一邊沉默。到了此時此刻,大家都沒有了戰鬥的心思,大家都在同情着那老虎,都在默哀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季青青說道:「白虎,這是你的老祖宗嗎?如果你放了我,我有辦法讓他免除痛苦。」
白虎精豁然看着季青青:「你說的可是真的?」
季青青點點頭:「當然,我沒有必要騙你。」
白虎精看了看季青青,但是隨即搖搖頭說道:「你沒有這個本事,你破壞不了陣法。你的力量雖然強大,可是我們這麼多人都一起嘗試過,可是都沒辦法將這陣法破開。」
季青青說道:「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陣法都能夠用強力破開,那陣法也就沒有這般玄奧了。如果用蠻力,我也不會說了。」
「你當真有辦法?」白虎精頓時問道。
季青青點點頭說道:「其實並非我有辦法,而是我丈夫有辦法,它是一個陣道高手,只有它才能夠完成。」
白虎精頓時一愣,立即回頭看向了朱顏。
朱顏面無表情,並沒有否認,也沒有說自己不行。
白虎精回頭,卻是搖搖頭說道:「他不行的,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這陣法到底有多厲害,這陣法之上的符文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一輩子或許都沒有見到過。他的陣道修為,即便是天下第一,可是也絕對不及當年佈置這陣法之人的萬一。所以,要說能夠將這陣法破開,或許在世界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季青青說道:「不是我錯了,而是你錯了。這不過就是陣道之祖而已。這個符文的確是所有陣法的根源,我都見到過的,更何況我丈夫。這天底下沒有人能夠破開這陣法,除了我丈夫還真的找不出第二人。因為他是目前唯一能夠刻畫出陣道之主的符文之人。」
白虎精豁然抬起頭,看向了朱顏。
季青青的話頓時讓他目瞪口呆,他完全就沒有想到朱顏會有這等本事。這根本就不可能。陣道之祖是朱家傳承下來的陣道符文,被當初的朱家老祖宗給煉化入了血脈之中。所以,歷來只有朱家血脈傳承者,才能有這個本事刻畫出這個陣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