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寫着好奇。
「想看?」兩隻手隨意的夾着信紙,諸葛沐皇輕笑,慵懶的靠着身後的大樹。
「想看想看,三嫂給你寫了什麼啊,怎麼感覺三哥你自從看了這信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的確整個人都不好了。」諸葛沐皇側過頭,餘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暫停在原地修養的人,在看到皇甫雲輕派遣給他的一百精兵時,眸子一柔。
「哎呦,三哥你別吊着我的胃口,給弟弟看一眼好不?」
「本尊的家書,為什麼要給你看?」
陸景琰不依:「三哥你可不能這樣。是誰任勞任怨的跟着你風餐露宿的趕路,是誰一聽見你要回北漠在解藥屁顛屁顛的就下山來幫你了?人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把,看在人家叫你一聲三哥的份上,你就讓我看一眼吧。」
「就一眼,怎麼樣?我保證不多看。」陸景琰隔着諸葛沐皇三步遠,看着他毫無顧忌的靠在樹上,有些驚訝。
這麼感覺三哥和三嫂認識以後,這磨人的潔癖也好了一些。
以前若是沾染上一些細碎的粉末灰塵,三哥他都是一副被污穢染上了似的,一天到晚換三次衣服,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恩,多看挖眼睛。」諸葛沐皇依舊是穩如泰山的靠在大樹上,手指飛快的張合。
「霧草。」陸景琰嘴角微微抽搐。
特麼的這個速度鬼能看見字啊。
「一眼,你說的。」
陸景琰苦笑:「三哥,人家說的是緩慢的一眼,一二一,慢動作,懂不?」
「不懂。」諸葛沐皇傲嬌的低下頭,把玩着手指的信紙,沒有打開,只是關看着素白的紙,就已經心情大好。
雖然是允墨寫的,但是寫的內容,讓他歡喜的快要發瘋。
輕兒。
他的輕兒,可能有他的孩子。
手指緊緊的捏緊素白的紙張,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笑意。
陸景琰覺得自己見到鬼了,「三哥,你竟然笑了,霧草,三哥你原來還會笑啊。」
這一嚷嚷,所有羅剎殿的屬下齊刷刷的把視線移了過來,什麼?他們殿主還會笑。
呵呵,冷笑麼?
但看見諸葛沐皇唇角那溫和的弧度時,大家都覺得自己的眼睛瞎了,殺人不眨眼的殿主真的笑了……笑了……笑了
*
「看夠了?趕路。」轉過身,提起寶劍,頭也不回的帶頭離去。
和屬下說話,諸葛沐皇一句話都不會超過三個字,就算和陸景琰這認識十多年的兄弟,也最多不會超過十個字。
這種落差讓陸景琰很心碎。
自從見過三哥對三嫂時那不要命的寵溺,和說話不要錢似的花言巧語,他算是感受到了世界深深的惡意。
「所有人馬,繼續趕路。」
「是。」
風裏來雨里去,相比較於月落皇朝的灼熱氣候,靠近北漠邊城,這天氣已經變得有些微風習習。
遠處連綿的雪山近在咫尺,趕了三天路的陸景琰和大部隊看着神一般不用休息也不怎麼用餐的諸葛沐皇,帶着仰慕的眼神。
「三哥,我們……呼,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陸景琰大口喘氣,剛跳下馬,便朝着諸葛沐皇跑去。
「累了?」諸葛沐皇神色淡淡,邪魅的勾了勾唇,「真弱。」
陸景琰哀怨:「三哥,你這幾天是打了雞血嗎?」
「恩,要當爹了,打了龍血。」
霧裏個草,感覺腦子被雷劈了一般瞬間空白,陸景琰被諸葛沐皇這話一下,整個人重心不穩顛簸了一下摔倒了草地上。
沒有立刻起身,陸景琰不可思議的看着諸葛沐皇,手微微顫抖着指向他:「霧草,三哥,人家沒想到你竟然敢背叛三嫂,你說,你和誰的孩子?」
諸葛沐皇臉色一黑,手裏的寶劍倏的一下,在空氣中留下殘影。
「啊~」陸景琰慘叫。
「三哥,你這是謀財害命。」看着自己被刀鋒劃掉大半的頭髮,陸景琰哀怨不已。
「以後說話,要用腦子。」
「……」陸景琰更加哀怨,他用的是腦子啊。
「本尊的孩子,只會
第202章:恩,多看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