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進化者早已經在一個廢棄的房屋旁邊,後來我們按照經歷總結,他,一個人,早就出現在那裏,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釋放出火球炸了車子的罪魁禍首應該是他。」
「我們出現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火球馬上就降落,從當初現場死去的忍者身上得到的線索是什麼,這輛車子早就被盯上,而火球也是特殊的巨鐵炮釋放的,不用你去想,讓我直接告訴你答案,他最少比我們提前進入幾個小時,甚至是幾天、十幾天的時間,為什麼?如果你是一個戰場的指揮官,你會將那麼隱秘的任務,交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被沈怡書的話說的啞口無言,左楠只能搖頭說道:「不會。」
沈怡書理所應當的說道:「既然你都不會,為什麼那些人就會?」
左楠被說的臉紅一陣青一陣,想到從前沈怡書總是和楊沖一人一句說着不清楚仿佛大家都知道的話,左楠忽然開始想為什麼楊沖不在身邊,這沈怡書故意不留情不留口的惡劣性格已經讓左楠受不了了。
見到左楠的樣子,沈怡書這才說道:「好了,你繼續說吧。」
聽到這句話左楠翻白眼:「我還說什麼,乾脆你來說算了。」
沈怡書也不客氣,點頭說道:「很好,我來說,你聽仔細了。」
「從我們降臨後,任務多了一條時間的限制,按照時空中樞的作風,這條限制很可能是因為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忍者進化者做了些什麼,異形才會在三天後出現。結合之後從忍者頭目一之宮手中的資料去看,有人蠱惑了神社的神官那麼做,交給了神官一具異形的幼年體,我們的任務才安排了一個三天後的期限。」
「打住!」左楠沒聽懂:「怎麼就時間推遲了?」
「如果異形的幼年體本應該早就被放出去,等我們到來的時候正好吃夠了營養,開始在什麼地方肆虐,我們還需要三天後找異形嗎?」沈怡書說到這些,語氣肯定:「一定是另一個進化者在做手腳,他也熟悉時空中樞的作風,大膽的將異形的幼年體抓到交給神官,結果我們的任務牽扯到後面時,鐵血戰士在後來神社門前被我們奪走了成長的異形幼年體,他們後來才現成的釋放了另一隻,用於他們的成年禮。」
「不可能吧,那進化者要有多聰明,才能計劃到這麼多的東西?」左楠的頭有些暈乎乎的,這佈局的手法聽起來簡直神乎其神!
「可能,怎麼不可能,問題在於時間,和實施者的大膽。」沈怡書乾脆的承認到:「如果是楊沖有這麼去做的膽子,但他不會去考慮那麼多,而我即便是有了這一番考慮,也不會拿出這麼不穩定的因素去賭博,除非,後面的收穫能夠讓人鋌而走險。」
「收穫?!」左楠聽到這兩個字來了精神:「你說的收穫,是不是鐵血戰士身上穿着的盔甲?資料裏面說這是武裝和戰衣的原型,如果提前這麼做了,引來兩個鐵血戰士布上麵粉大殺陣,只要有足夠的人手,不,人手已經有了,只需要利用藩主的人,還有我們還有他自己,那兩個鐵血戰士不就……」
左楠被沈怡書引導着話題去想,說着說着聲音逐漸小了,眼神當中甚至有種驚悚的感覺,聲音顫抖的說道:「你是說這個人就是因為這些才算計到了我們身上?」
沈怡書點頭:「你終於明白了一些道理,但他算計我們的過程,才是讓人害怕的。」
左楠想到任務現在不明不白的完成了,可如果真的被算計到的後果,有些慌了:「干!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趕緊說,我可不想下次碰到他竟然什麼都沒看清楚。」
「那麼我們繼續說,剛才說的,只不過是任務開始時透露出的冰山一角。」沈怡書有些佩服的說道:「憑這些,我們能猜到這個進化者進入這裏的時間,絕對不短,正如我們和羅五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格鬥的星球有時間決定參賽還是搶藥劑,這個隱藏的進化者將擁有的時間發揮到了極致」
「我懷疑他從最初就開始計劃那些,比如我們落腳的驛站,他很有可能已經憑藉他滲透到了一之宮身邊的能力,佈置下人手在周圍的幾個驛站都率先埋伏,不需要多少,準備一些毒藥,或者是毒藥的引子……」
「再等等!」左楠舉起手問道:「既然是要利用我們,為什麼要下毒?」
「下毒不一定要馬上殺掉我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