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四心魂微微的一顫,這個男人太厲害了,自己這才穿越就被這個男人發現了,不過她暗自慶幸的是,雖然自己這靈魂乃至二十一世紀的,但是這具身體是實打實的宰相嫡女黃四娘。
她不怕這傢伙去查。
「英俊瀟灑的爺,要溫柔知道嗎?我還能是誰?宰相嫡女黃四娘呀……我說爺,要劫色,你能夠快點嗎?太子花轎真的快到了,我逃婚要來不及了。」凰四眼中的焦急真真切切。
殷弒看着眼前的凰四,幽深的黑眸里有着更深的打量。若說眼前的人不是傻女黃四娘,而是他的好皇兄安排的,那麼這個女人不應該逃婚才是。
若是她真的是黃四娘的話,自己搜集到的資料怎麼可能出錯。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女人為了躲避自己的殺戮,這才故意偽裝出來麻痹自己。
這樣一想,殷弒就瞭然了,陰驁的眼底划過一抹嘲諷。嗜血殘虐的聲音繼續道:「嗯,不說你是誰?那麼你就永遠也不用說話了。」
什麼叫永遠不用說了?凰四腹中氣得不行,但是自己鬥不過這尊殺神呀。只能夠暗自忍着。
「爺,打住!你看我這貌美如花的,殺了多可惜呀。」凰四諂媚的笑着,嫩如藕臂的雙臂緊緊的圈住殷弒的脖子,還特意將朝殷弒的鼻息之間吐出一口如蘭的氣息。
強行的被吸入另一個人的氣息,尤其還是一個女人的氣息,面具下的臉別提有多麼的難看了,手上加重力道,滿眼的陰森,涼薄無情的紅唇勾起殘虐的弧度道:「的確,殺了可惜。先割了舌頭,廢了手筋腳筋。再把你塞入太子的花轎,你說如何?」
靠。這個面具男太太陰損了。
眼下自己是一個傻子已經讓那太子殿下各種厭惡唾棄來着,不然那小傻女又如何會遭暗害。沒錯是黃天驕和黃玉燕暗害了這身體的本尊,但是若是沒有太子殿下的授意,她絕對不信。這事兒和太子斷然脫不了干係。
若是現在這個面具男將自己割了舌頭,廢掉手筋腳筋,那麼她一定會被太子給折磨的生不如死。
尼瑪的,滾蛋男人,我凰四的確在你的手中沒有勝算,但是我也不是豆腐渣。讓我死,我也絕對不會如你所願。
臉上的梨渦猶如四月山澗綻放的桃花,那般絢爛耀眼。讓殷弒深幽的黑眸也是微微的一閃,這麼一個瞬間對於凰四而言已經足夠了。
在殷弒毫無預警的情況之下,凰四柔然的紅唇就落在了殷弒薄涼的紅唇上。
才碰觸,凰四就忍不住身子輕顫,嗜骨的寒意沁入口中,鑽入骨血深處,快速的蔓延到全身。
方才凰四全部的神經都在如何脫身逃命之中,壓根就沒有顧念得上自己身體裏逐漸升騰起來的不正常。當下雖然寒冷骨,但是緊接着,身體裏覺得很舒服,所以,一切都是無意識的索求,而且是更多。
殷弒眼中的煞氣更重,他最最厭惡和人碰觸,尤其是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奪走了他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