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們的人,所以不准我們進去。還說要查明事情,也許他們是冤死的!」
「啥?」莊柔一聽頓時就炸了,甩開馬德正轉身就往衙門裏面走,這是她的縣衙,兵憑什麼來這裏指手劃腳。說什麼人是冤死的,就是說昨天晚上自己要是被殺了,也就是活該了。
一看她竟然想硬闖,門口的士兵頓時就火冒三丈,衛所的兄弟在這小小的破縣衙裏面被殺,事情都沒查清楚,一個莫名其妙的女應捕竟然還想對他們無禮,實在是太猖狂了!
剛才喝斥的那名士兵直接擋了過來,伸手就想把莊柔推出去,他身材高大,足足比莊柔高了一個頭,一隻手臂伸出來都有她的腿粗。
與此同時,莊柔速度飛快的躍起,一拳就揍在了他的鼻子上,當場就把他的鼻血打得噴出來。然後腳一落地,雙手合起對着他的胃部就是狠狠一推,那士兵身子頓時就彎下了腰。
而莊柔抓住他低下來的頭,整個人跳起來,一個膝擊直接撞在他的臉上。手隨即一松,那士兵便摔在了地上,鼻血流得滿臉都是半晌沒哼出一聲來。
她的動作太快,其它的人一看,嘩得就把刀拔了出來。而莊柔也不示弱,同樣把鐵棍抽了出來,對着他們就吼道:「來呀!向昨晚上刺殺小郡王的人一樣,衝着我們過來呀!我能殺了他們,也能在這裏殺掉你們!」
「你們衛所的人跑來刺殺朝廷命官,現在還把門給封上,是不是想毀屍滅跡!衛所不能保衛皇上保衛大昊朝的百姓,為了一私之欲就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着百姓的面把一個縣衙的公差加縣令全部殺光嗎!」
衛所這些守門的兵都是大老粗,根本就沒聽這些話裏面的意思,只聽到了裏面的人是她殺,頓時就吼了起來,「原來人是你殺的,今天就叫你血債血償!」
「有本事你就來呀,我要是怕你們這些叛亂之人,我就不配穿那身應捕服!」莊柔提着鐵棍目露凶光得盯着他們,毫不退縮得吼道。
馬德正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急忙看向了人群中的那人,「大人,你老是不是趕快出個面啊?」
「這可是要傷了和氣的,出去肯定會被打死的!」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有些驚慌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