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吧?」
鍾唯唯嗤之以鼻:「你幾次三番跟着我偷跑,難道不是待罪之身嗎?居然還賞你錢了。」
小棠裝糊塗:「是啊,為什麼陛下會賞我呢?好想不通啊。」
其實是重華知道,她一直堅定地捍衛着鍾唯唯,不讓何蓑衣有任何機會可趁,所以重賞了她,但這個事兒可不能讓鍾唯唯知道。
鍾唯唯一猜就猜到了,輕輕抓住小棠的臉頰往兩邊扯了兩下:「叫你和我玩心眼兒。快些拿來,給你存嫁妝呢。」
小棠紅了臉,小聲嘀咕:「誰要嫁人啊?我哪兒都不去,就跟着您的。」
鍾唯唯沒理她,示意梁兄:「把你的錢拿來,有多少拿多少,不管多少總是一份心意,成親又不是一個人的事。」
小棠聽出鍾唯唯話里的維護之意,明明很害羞,卻又裝成很兇的樣子,說道:「誰要嫁給他?」
梁兄紅着臉、默不作聲地把碎銀鄭重放入小箱子裏,有些侷促地取下一枚帶着體溫的墨玉平安扣,半跪下去,雙手遞給鍾唯唯。
鍾唯唯忍不住勾起唇角:「喲,這是交換信物了,請我做大媒麼?」
梁兄給她磕頭行禮:「多謝您成全。」
鍾唯唯笑:「那行,我就受了這謝媒禮啦。」伸手到小棠面前:「你的呢?」
小棠立刻利索地把頭上戴着一根玉簪取下來了,鍾唯唯一瞧,樣式簡單古樸,男人戴着也很好,於是笑得更厲害:「這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小棠惱羞成怒:「再笑我就惱了啊!」
「行行行,小棠姑娘」鍾唯唯拖長聲音,忍着笑意,把二人的信物分別遞交給他們。
叫梁兄起來,給他添了一份和小棠的份額差不多的銀子:「陛下說以後你是我的人了,那我該給你發工錢的,這些日子過得糊裏糊塗,也沒想起來,現在給你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