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一會兒,輕聲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重華拉起她的手:「就算輸了又如何?被逼到絕處,那就只有打仗了。」
鍾唯唯酸溜溜地道:「是哦,東嶺人正好把帝姬奉送給陛下,為奴為妃都可以,只有嫁妝沒有聘禮了。」
重華一笑:「以為你從來都不在乎的?」
鍾唯唯道:「我是不在乎啊,隨便說說而已。」
重華笑而不語,只將她的手又拉得更緊了些。
此時,東嶺人完全亂了套。
真堇帝姬身邊的嬤嬤哭得幾次暈死過去,死死拽住李尚的褲腳哀求:「郡王爺,求您想想辦法吧,帝姬她從小到大沒吃過苦,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吶」
就憑真堇帝姬的受寵程度,皇帝陛下的刻薄不容人,不知有多少人要倒大霉。恐怕梅詢、李尚這些人也全都得不了好。
梅詢眉頭皺得緊緊的:「你們全都下去,我有事要和郡王爺商量。」
眾人退下,梅詢壓着火氣道:「這件事必然是酈國人做的,這些天來,驛館哪天不被打擾幾十次?我早說了,鬥茶就是鬥茶,小手段可以,卻不能玩得太過火,如今怎麼好?」
李尚神色淡淡的:「先生是茶師,我卻不是,我要確保的,就是讓東嶺贏,一定要贏。帝姬就算是落到酈國人手中,那也不怕,他們投鼠忌器,帝姬自可保證安全。
相反,和咱們對陣的人是鍾唯唯,她不知鍾袤生死,心裏仍然是虛的。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說這些沒有任何用,不如我與先生商討一下明天的對陣方法如何?
只要我們贏了,帝姬便能活着,輸了,就算帝姬活着,我們也是要倒大霉的。」
想到不容人的自家皇帝,梅詢也是皺緊了眉頭,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李尚見他靜下心來,便低聲道:「酈國人都以為你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