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求陛下寬宏大量饒了他吧。」
說得重華好像不容人似的。
鍾唯唯輕咳一聲,淡淡地道:「自我入京,迄今已有八年了,我是什麼人,諸位心裏比我還有數。
今天之所以跪在這裏,不過是為了陛下好,為了酈國的昌盛久安,我都理會的,若是換了我,我也會這樣做。
在其位謀其事,陛下有諸位,是社稷之福。而我,一直以來都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從未有過欺心欺人,我自願去詔獄,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在守規矩,為當年的逃走和對陛下的隱瞞身份。」
她平靜地在眾大臣臉上掃視了一遍,一字一頓:「我會等,等到沉冤昭雪,等到堂堂正正站立於天地之間的那一刻!」
她昂首闊步,率先往前走去。
重華斂了怒容,牽着她的手一直把她送到宮門外。
韋太師痛得冷汗涔涔,韋七爺才是輕輕挪動了他一下,他就痛得大叫。
一個略通醫術的大臣過去輕輕檢查他的胸,低聲道:「肋骨斷了三根,恐怕得在床上躺好幾個月了。」
韋七爺目光閃動,覺得這是個特別好的機會,可以宣揚出去,就說皇帝衝冠一怒為紅顏,被鍾唯唯這個妖女勾得一腳踢斷了自家老爹三根肋骨,又是一段忠臣的佳話。
因見川離被人扶過來,便又上前去喊冤:「老大人,您看這怎麼才好?」
川離眼裏露出一抹精光:「活該。」
韋七爺吃了一驚:「這」
韋太師拉住他的袖子,看着川離冷冷一笑,招手叫他過去,輕聲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