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終歸還是沒讓她上前:「我和大長公主都知道了,你去幫我看着孩子,我不放心。」
這是皇后娘娘的體貼,怕她年輕沒經過事害怕,也是心疼她勞累。
姚靜寧眼眶微熱,熱血上涌,她幾乎是發誓一樣地道:「娘娘,您放心,臣妾一定會把兩位殿下照料好的。」
鍾唯唯道:「我很放心,阿袤交給你,我也很放心。」
姚靜寧咬着唇,雀躍地去照顧孩子。
她不敢睡踏實,整夜整夜地盯着兩個孩子,就怕他們出任何紕漏。
到了天亮,她想去前頭幫忙,卻發現自己昏昏沉沉,起不來了。
她很着急,說是來幫忙的,怎麼倒給人添了麻煩?
最怕是把病氣過給兩位皇子,那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她掙扎着讓人送她出宮:「趕緊把我送出宮去,請太醫來給兩位殿下請脈,讓人用醋熏一下屋子。」
宮人十分緊張,忙着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又又制止宮人,走過來摸摸她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非常懂事地安撫她:「舅母不要害怕,不過是尋常的風寒而已,弟弟小、身子弱,把他抱到裏間就行,我是沒有關係的。您就留在這裏吧,有您在,我心裏踏實。」
姚靜寧很感激,她懂得又又的意思,父母長輩都不在宮中,都有事要忙,她這個新嫁娘算是他們最親近的長輩,她雖病着,卻也讓孩子們覺得有主心骨。
她便大着膽子留下來,心想便是事後鍾唯唯姐弟要怪她,那她也是願意的。
服藥之後,昏昏沉沉睡到傍晚,一覺醒來,屋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在,她自覺鬆快了許多,因為小腹微脹,便下床去解手。
走到門邊,聽見有人小聲說話,她本不想聽,奈何那身影太熟悉。
秋袤背對着她站在庭院裏,他前方站着一個美麗窈窕的女子,正是呂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