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頭上浸出幾顆冷汗來,着急地道:「我不是這樣說的,這是斷章取義伯父您聽我解釋,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何蓑衣平靜地道:「殿下的意思是說,禾苗在冤枉你?」
「也不是。」圓子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這些話他都說過,可是不應該這樣單獨剔出來說。
禾苗在何蓑衣懷裏偷看他,得意地朝他吐舌頭。
他朝禾苗揮拳頭,擔心何蓑衣看到,又老老實實地站好。
兩個人都以為愛女如命的何侯爺一定會訓斥圓子,誰知何蓑衣只是淡淡一笑,溫和地拍拍圓子的頭:「小孩子的話,當不得真,殿下莫與小女計較。」
為什麼會這樣?
禾苗吃了一驚,皺着鼻子沖圓子「哼」了一聲。
圓子頗有些羞愧,小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惹她生氣的。」
「沒事,是她不懂事。」何蓑衣笑得十分和氣,順理成章地把禾苗帶走了。
切,兩個小屁孩兒,可算給他機會了,看他怎麼收拾他們!
圓子撫了撫胳膊,他怎麼覺得何師伯剛才那個笑很瘮人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過禾苗這小丫頭,真沒想到這樣賴皮沒義氣,居然這樣丟下他就走了,沒道理。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只有他才會是真心,因為他不需要何蓑衣給他帶來富貴權勢。
禾苗先是得意,後來跟着大人坐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頻頻回頭張望,想看圓子在做什麼。
然而圓子背對着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根本什麼都沒做,看上去好像有點落寞傷心。
禾苗很後悔,其實剛才如果何蓑衣罵圓子,她立刻就會站出護着圓子的,但是何蓑衣沒有,她也就算了。
現在再過去嘛,是很沒面子了。
她糾結地拿出圓子送她的匕首,在釣竿上刻了一隻小烏龜。
何蓑衣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坐過去很是和氣地道:「後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