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醋,吃成他那種奇葩樣子的,這世界上真不多見!
明明不想她跟慕言有親密戲,卻一步步激的她自費買了安全-套!
口是心非也不帶這樣的!
到最後,還出氣,將她扔進了游泳池裏。
現在想想,還是很生氣。
雖然現在也能明白,他和她都屬於倔脾氣,那個時候的彼此,哪怕有現在這樣百分之一的覺悟,當初他們也不會走的那麼遠、
元瑤沒有說話,一旁的副導演拿出劇本,翻到了元瑤和言斯銘親密戲的地方,放到了夏明修的面前。
然後笑着說,「因為那個時候,花晚被新郎丟在婚禮上,是知道新郎去找他真正愛的人去了。花晚的家庭情況特殊,有些命運捉弄人的意味,家庭不和,未婚夫讓她難堪,所以她當初的思想很偏激,就變成了放縱……」
副導演的聲音有越來越小的趨勢,因為他看到夏明修那張英俊的臉,漸漸浮上了明顯的不耐和怒意。
習慣給演員講解劇本了,面對這大老闆,似乎說的有點囉嗦了。
他咳了咳,將臉上的尷尬隱了下去,繼續說:
「正是因為思想偏激,當初她產生了一種類似於報復的心態,所以在跟男主發生關係的狀態,是一種近乎於瘋狂的狀態,說的再通俗一點……有一個詞叫做……放浪形骸……」
副導演的聲音再一次變小,甚至在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整個偌大的別墅客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寂里。
眾人都能感覺得到空氣里陡然瀰漫起來的冷空氣,那種明顯是從大老闆身上散發出來的東西,讓他們在不敢放在夏明修身上的視線放到了副導演的身上、
副導演也不由地驚出了一背的冷汗,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夏明修冷冰冰的視線滑過副導演,直接輕飄飄落到了元瑤的臉上。
臉上挑了挑眉,扁了扁嘴,一句話都沒說。
「繼續!讓我聽聽,怎麼一個放浪形骸法?」夏明修冷冷地說着,視線卻未從元瑤的身上收回來。
導演挺了挺腰,壓下心裏的疑惑和害怕,腦袋裏飛速運轉着,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能很確定夏總剛剛生氣,是因為他所說的「放浪形骸」這一詞,可這本來就是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他在思索着接下來該怎麼說才能讓夏總不要這麼太生氣的時候,卻承受不住夏明修身上放射的冷氣,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花晚前期佔主動權,撩-撥男主,脫男主的衣服,襯衫,褲子,親吻……男主被花晚成功撩-撥到,壓制住她,極盡瘋狂地撕掉了花晚身上的婚紗,花晚會露一部分肌膚,最大尺度會有可能露-胸……」
副導演的嘴角抽了抽,實在沒有力氣再說下去。
這個尺度到底怎麼了?
比他們這個尺度更大的影片數不勝數,這本來就不是一部小清新,這個尺度,按理說一點都不大,都算上保守了好吧、
夏總這副恨不得要將人宰了的氣勢到底是為什麼呀?
再說了,尺度大不大,跟他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