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遠有沒有傷害你?」
「稟師尊,沒有。」肖剪梅道。
肖剪梅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她知道李致遠馬上就會成為駙馬爺,位高權重,而她本人平時和安妙依走的近,現在安妙依父親安國儲叛變,她有可能會受到株連,如果能在此時討好李致遠一把,那對自已以後將會大大的有利。
「我再問你,安妙依有沒有事?她有沒有受到李致遠的傷害?」老夫子鄭重而嚴肅地問道。
肖剪梅道「沒有,她非常好!」
老夫子鬆了一口氣。指了指李致遠,「李致遠,你挾持岳陽書院的學生,你,你害我於不義呀!」
李致遠笑了,道「師尊,怎麼能說這話呢,我送安妙依去找她父親,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一沒有逼她,二沒有傷害她,」
老夫子當然不信李致遠的話,李致遠和安國儲之間的仇怨,他心知肚明,李致遠怎麼會好心到護送安妙依,於是又問肖剪梅,「你老實說,李致遠有沒有逼迫安妙依?」
肖剪梅是聰明之人,她知道安妙依已經到了判賊安國儲那裏,以後再無可能回到岳陽書院,所以現在她無論怎麼說,都是對的,說假話也不會被揭穿,既然這樣那她又何必要得罪李致遠呢,於是她認真地搖搖頭道「沒有。」
老夫子聞言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來,盯着李致遠,道「此事我不再追究,不過以後你不再是岳陽書院的學生,岳陽書院不再為你開放。」
李致遠輕鬆一笑,向老夫子拱了拱手道「師尊,安國儲叛變,國將大亂,我李致遠要投入到轟轟烈烈的護國運動中,哪還有閒情逸緻去書院讀書?你就是用八抬大轎來請,我都不去。」
李致遠說着,袖子一甩,向遠天飛走,留下一個牛氣哄哄的背影。
老夫子生平第一次吃憋,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尷尬。
方丘鼓足勇氣道「師尊,我覺得對李致遠的懲罰,有些過了!安妙依是叛賊的女兒,沒必要因為她把這麼一個優秀的學生驅出書院。」
「安妙依是叛賊的女兒不假,但她本人不是叛賊,既然她是我岳陽書院的學生,那我們就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老夫子說着,擺了擺手,「好了,此事以後休再提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