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若能有這樣一個類似的經歷,便更能博得她的同情。」
「一個類似的經歷?你想說在這幾天的時間內就能有這樣一個類似的經歷嗎?你別忘了一介布衣的身份,怎麼可能會有和公主和親類似的經歷?!」
嚴頌覺得不可思議,露出淡淡的笑意。
但齊清兒嚴肅的表情,像是已經有了什麼對策,讓嚴頌略有吃驚。
說了這麼多,齊清兒感到一陣疲憊,轉身在案几旁坐下,看了看嚴頌,點點頭,繼續道。
「經歷可以編嘛!」
「編?你要騙的可是公主,可是她背後的皇室,你要如何去編?」
嚴頌也在案几旁坐下。
「編一個真實的故事。」齊清兒目光幽幽,細細觀察着嚴頌,這些謀劃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向嚴頌提過的。
這個節骨眼兒上,安撫住嚴頌的情緒也是齊清兒需要注意的地方。
嚴頌臉上隨即露出不悅的表情,低頭看了看地面,淺笑一聲,道:「看來你早有準備,說說吧,怎樣一個真實的故事。」
齊清兒把視線從嚴頌身上挪開,適才坐了一會兒,恢復了些力氣,齊清兒重新站起。
「刺州當中有一戶人家,早些年可謂是個大戶人家,從事布匹生意,生意做得不錯,春風得意。然這些年,這戶人家的生意卻是門可羅雀,異常慘澹。為了能夠維持這份祖上留下來的家業,這戶人家準備讓他們的小女去商業聯姻。」
齊清兒頓了頓,繼續道:「而這個小女被逼要嫁的人正是個年過花甲且有腿疾的人。」
「你想換做這個小女的身份。那你總要先能和這個公主說得上話吧,說不上話,再是類似的經歷又有何用!」
嚴頌揚起一隻袖子,伸手去翻動案几上的茶具。
齊清兒身體一震,嚴頌的這句話說到了重點上面。
怎樣去打開齊清兒和純淨公主之間的這道牆,這道劃分平賤百姓和皇室貴族的牆,正是需要嚴頌配合的地方。
齊清兒小心的靠近嚴頌。
要換做是易容前,齊清兒一定是拿命令的口吻告訴嚴頌,若是嚴頌不同意,武力也可以解決。
然現在就只能靠齊清兒這張嘴了,還要適度的放低姿態。
齊清兒細語道:「頌哥哥,我要讓你刺我一劍,你是否同意。」
嚴頌拎起茶具的手僵在半空,隨後鬆手,茶具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面部表情僵硬,額角青筋微露。
顯然齊清兒的話再次激怒了嚴頌。
「好啊,那你告訴我,我是應該刺在哪裏?這裏,胸口這裏是嗎?你可以啊,齊清兒,沒想到你的計謀竟然是這麼完整!」
嚴頌一陣風般站起身來,拉住齊清兒的手用力地按在自己胸口。
齊清兒手臂受到牽扯,心臟處突然猛的收緊,一股刺痛從胸口開始擴散,像是寒毒莫名的被激發,齊清兒疼的收起雙肩,畫眉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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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計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