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出宮才能見你一面了。」
這讓齊清兒如何擔待得起。
慧妃貴為妃子,怎麼說是品級也在二品往上,怎可以這樣讓一個妃子出宮來見一介布衣。
齊清兒忙道:「惠妃娘娘來給公主過生日即可,到時也應該是我去拜見慧妃才是。公主萬不可如此說話,實在逾越了。」
皋璟雯噗嗤一笑,看着齊清兒緊張的樣,復又摟着齊清兒的肩膀,道:「我不過一說而已,只是母妃多次提到你,生辰的時候是一定要見一見的。」
聽完這些話,齊清兒方才隱去了緊張之態。
她低頭冥想片刻後,道:「當日在蓉王府,是誰救我於水下?」
「是祁王。」皋璟雯不假思索的說道,看着齊清兒聽到祁王二字不做聲,又道:「祁王向來孤身獨來獨去,待人處事都是冷冷,可當日卻是他第一個下水救人的。」
她邊說邊露出好奇的表情,像是在為祁王找下水救人的理由。
齊清兒心中微顫,只是稍稍垂了垂目,道:「第一個?難道還有別人下水了嗎?」
「嗯,還有軒王。」皋璟雯提到軒王救一臉的不願意,繼續道:「軒王向來就愛多管閒事,煙柳繁華地的池塘,我看他就沒少跳過。」
齊清兒聽着默不作聲。
軒王給公主有這樣的誤會,她也不願幫着解釋。
自沉香閣那晚,軒王故意支開公主和她獨處,本就做得不符事宜。
皋璟雯對軒王有這樣的誤會,也好。
日後正好有公主幫着拒絕軒王的殷情愛慕了。
齊清兒想到此處,轉了另一個話題,道:「璟雯想做的梅花餅,做得如何了?」
「別提了,你這一病,我哪還有心思做哪些!」
……
皋璟雯在齊清兒處坐了大概一個時辰。
兩人閒聊幾句,皋璟雯便疲憊不已,一連幾日未能安睡,和齊清兒草草話別之後,便回到主臥小歇去了。
暖閣的側殿中又只剩下了齊清兒一人。
她拾起書卷,暗暗嘆道,還有七天就是皋璟雯的生辰。這世間除去嚴頌,是否還有第二人記得她的生辰。
輕輕合上雙眼,聽到竹婉在耳旁的輕喚。
齊清兒徐徐睜開眼睛,卻看見竹婉一本正經地跪在地上,表情正如當日逼迫她到孤山時的一樣。
不由得心裏一驚。
竹婉道:「今晚子時,有一個人,姑娘必須要見。」
齊清兒想到子時出門,就覺得力不支體,道:「是祁王的吩咐?」
「是,事關濱州難民一案,請姑娘務必要前去一見。」竹婉道。
齊清兒稍抬了下眉眼。
濱州難民一事,亦是要除去凌王。
人即是祁王安排的,又是在她剛剛復原之後,想來定是什麼重要的任務需她去見上一面。
齊清兒快速的思考後,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小歇幾個時辰。」
……
到了晚間子時,齊清兒在竹婉的掩護下來到京城北邊的一個茅草屋中。
剛踏進屋,便聽到竹婉道:「楚秦歌姑娘,嬅雨姑娘到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十九章, 衷心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