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果然笑道:「這算是這樁婚事最大的好處了。」
一家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聊着家常,只是沒多久,善賢就趕他們回去休息了,理由是你們阿母累了。眾人不以為意,誰不知道是阿父醋上了?不過他們也沒有反抗,反正這麼多年都習慣了。
「你啊!」看着滿客廳的人一下子就只剩下自己夫妻倆,花眠嘆氣道:「好不容易聚一起鬧鬧,非得給攪了。」
善賢不樂意了,攬着她的腰道:「有我陪你你難道還不滿足?」
花眠瞥了他一眼不說話。
善賢伸手摸了摸她還沒有顯懷的腹部,嘆氣道:「這一胎生完之後我們就不要生了吧?」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提這個話題了,花眠還是那個回答:「你要是覺得結紮有用就去做吧。」
善賢頓時訕訕,沒辦法到了他們如今這會,身體上任何方面的傷害都會被自動修復。結紮這種事,換個說法其實也是對身體的創傷。
「其實我有一個絕對有效的避孕方法。」花眠眉眼彎彎地笑道。
「想都別想。」善賢反應可快了,瞪着她道:「你也不想想欲求不滿這種事是小事嗎?」
居然沒上當。
花眠心下有些失望,隨後,她眯了眯眼道:「等生完這兩個孩子,我們出去玩吧,說起來我們都有十幾年沒出去了。」
「把兩個小的丟家裏?」善賢眼睛亮了。
「你覺得可能嗎?」花眠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善賢頓時悻悻。
羽潤的化身過來告訴她說門外有兩個蕊子找她的時候,花眠正靠着善賢的肩膀打瞌睡。
善賢一聽下意識就要將人打走,還是花眠開口道:「讓她們進來吧,我現在睡了,等到晚上反而睡不着。」
善賢一想也是,便點頭同意了。
「對了,之前大哥也說過有兩個蕊子來找你,聽他形容,和今天這兩個應該是同一個人。」出去前,羽潤還不忘提醒了一句。
被告知可以進去後,毛月月和星星又緊張又興奮,跟在羽潤身後差點同手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