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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悍微笑:「如果有好處的話,亦無不可。」
管亥輕咳幾聲,他在都昌之戰中,身中流矢,幸好鎧甲防護不錯,且未中要害,休養一陣後,以他強壯的體質,已無大礙。管亥是那種只服武力之人,馬悍對他兩次強力壓制,令他不得不服,既然敗了,被擄了,又能給自己與手下找到一個好前程,又有什麼理由不臣服呢?
或許是馬悍對管亥的壓力較大,他的發言,略顯拘謹:「黃巾青壯其實無甚戰力,而城守的狼牙飛騎雖勁,但人馬略少。這冀州軍可不下數萬,黑山軍也有十餘萬眾啊……」
馬悍哈哈笑道:「我們又不以二者為敵,他們人再多,又與我何干?」
不以二者為敵?管亥愣了愣,搔搔後腦:「那我們站哪邊?」
「我們站自己一邊,或者,站在有好處給我們的一邊。」
「這樣啊……那我們就得站黑山軍一邊了。」
馬悍與太史慈懼是一怔,一齊看向管亥。
管亥乾咳一聲:「想必城守與司馬也是知道,黑山軍其實與黃巾軍差不多,兩軍渠帥多有聯繫,黃巾軍被打散了,多有投奔黑山軍。嗯,我與黑山軍的左髭丈八、青牛角俱有往來,這二人手下有數萬黑山軍卒,其實多為老弱,連我的手下士卒都不如,逃兵是家常便飯。據我所知,黑山軍別看有數十萬眾,其實除了各渠帥的幾百義從還算精銳,其餘軍卒,不堪一擊……呃,只有黑山帥張燕與其手下悍將孫輕有一支騎兵,其中胡人較多,戰力強悍。」
馬悍聽出管亥話中之意,摸着下巴咂着嘴:「你是說,黑山軍三十萬眾,大多數如你的黃巾軍一樣,很容易就……嗯,這些黑山渠帥手下的軍卒,很容易就會被收降?」
管亥正色道:「若有似當日城守所承諾的那般條件,我可以拍胸脯保證,這些人絕對會跟隨城守去遼西。」
正說話間,突然府外傳來狼牙飛騎稟報:「稟城守,我們三艘檻舸已回來了,同時還有八艘大型客船……」
馬悍推案而起,哈哈一笑:「好極了,船一到,後顧之憂去矣。那麼我就到冀州一趟,會會老朋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