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雙站在一起,哪裏像是老師的樣子啊,分明又是一個小女孩兒,似乎,她很快的便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失態,急忙轉過身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恢復自己作為一名老師「義正詞嚴」的形象,瞪着柳無雙說道:「柳無雙,你知道錯了嗎?我現在把你哥叫來了,你老實交代,你都幹了些什麼?」
葉皓辰這才想起正事來,也是站起身,厲聲說道:「臭丫頭,你一天不給我惹禍,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嗎?」
柳無雙衝着葉皓辰做了一個鬼臉,不過,看在司徒老師的面子上,她還是不情不願的把事情的經過描述了一遍。
葉皓辰聽後,不斷的點頭稱讚,差點沒說「幹得好」,不過,礙於司徒老師在,他只好說道:「啊,這個啊,怎麼說呢,打人,是不對滴,即便是打,你也是要講究技巧滴,下次啊,不要打頭,省得給人家留下證據。」
旁邊的司徒若雪聽到這話,又是驚訝得目瞪口呆,急忙阻攔道:「住口,葉皓辰,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家長。」
葉皓辰又是一陣無奈,不過,也懶得跟司徒老師爭吵,他又是急忙岔開話題:「哎,司徒老師,你剛才在電話里不是說被打的學生家長,堵在學校不走嗎?人呢?」
司徒若雪也懶得跟葉皓辰多說一句廢話,她冷哼一聲,拽着柳無雙的胳膊去班裏上課去了。
葉皓辰更加鬱悶了,這叫什麼事兒啊?不過,既然已經沒事兒了,也沒必要繼續留在學校里。當走出司徒老師辦公室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凝望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嘖嘖笑道:「味道還不錯。」
隨後,葉皓辰便離開了江州一中。
來到班裏,重新開始上課的司徒若雪,卻是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站在黑板上說了半天,錯誤百出,有的學生甚至還指出來,「司徒老師,你剛才講錯了,是三角函數,不是雙曲線函數。」
司徒若雪慌亂不堪地向同學們表示歉意。
直到晚上下了晚自習回家的時候,她依舊心緒難寧,腦子裏想的全都是葉皓辰,跟這個傢伙認識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他給自己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自己這條命,也是他救來的。今天,在那種慌亂不堪的場景下,自己竟然把初吻送給了葉皓辰,這該是一件多麼荒唐的事兒啊,她想起來就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司徒若雪告誡自己,不要多想,尤其不要多想葉皓辰那個無恥的傢伙,但是,怎麼也做不到,葉皓辰顯然已經在她的心底深處佔據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一來到家門口,爸爸正要開門出去,她簡單地跟爸爸問候了一聲,便朝里走。
知女莫若父,爸爸司徒博似乎看出了女兒懷有心事,他急忙問道:「雪兒,你怎麼啦?怎麼看起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司徒若雪急忙說道「啊,沒,沒有啊。爸爸,這麼晚了你還要出門呢?」
司徒博急忙說道:「哦,診所有個急診病人,需要我去看一下,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隨後,爸爸便走了出去。
司徒若雪躺在房間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前些日子,她心中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有關司徒家的事情,還有對鄭建濤的愧疚,可是,從今天開始,她失眠的原因,似乎已經轉嫁到了葉皓辰的身上。
這一點,作為爸爸的司徒博也看在了眼中。
此時的司徒博,剛剛下樓走出去沒多遠,剛才看出來女兒有心事,最近,她休息不好,剛才神情有些恍惚,而且,似乎每一次跟女兒提到葉皓辰的時候,女兒的神情都有些不對勁兒。
司徒博決定,等忙完這段時間,好好的跟女兒談談心,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些天,他的確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他剛才對女兒撒謊說,要去診所醫治病人,但實際上,他並不是去診所,而是去司徒家族的司徒府邸。
他被莫名其妙地安排成了司徒家族的家主,關於這件事,他還沒有來得及跟女兒和家人細說,所以,他並不想讓女兒參與進來。
今夜,他要去司徒府邸,自然是要忙一些司徒家族的事務,既然他也是司徒家族的一份子,又身兼大任,自然也要干一些事情。
突然間,他沒走多遠,背後襲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