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地挑開她的唇齒,滑進了她的嘴裏開始糾纏她的。
掌心變得滾燙,帶着微微的薄繭划過她的背脊,摟住了她的腰,激起一陣顫慄。
唇齒間縈繞的都是他的氣味,失掉頻率的心跳像是有了回音,她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抬手攀附着他的口處,感受到他沉穩的心跳聲。
耳根發燙,聶雲深尷尬地發現血又從鼻子中流下,悠然讓她清醒,連忙推開了他,捂着嘴嗚嗚地轉向了角落。
嘎吱,陽台的雕花門被輕輕推了開來,隨後傳來一陣lun子的移動聲。
「之晟哥~」甜美糯軟的聲音,一頭黑亮的長髮披在肩上,柔白的洋裝纖柔純潔。雖然臉色蒼白,她仍然帶着愉悅的笑意。
在沒看見聶雲深之前。
只是一秒,白以薇臉上的表情僵直,明明打聽了裴之晟的女伴不是這個女人!怎麼她又會陰魂不散地出現在這裏?
「你們都在啊…」
沒人回答,突然蔓延的沉默,三人間的氣氛開始尷尬。
裴之晟低頭抬手整了整了袖口,轉頭看向角落,「進去吧,陽台這邊冷。」
今天白以薇坐了輪椅,在身後照看她的傭人見白以薇臉色慘白,有些擔憂地開口,「二小姐,我們也趕緊進去吧,夫人說您是萬萬不能再着涼的。」
「不要,我要跟之晟哥說話。」
「不好意思,讓一讓…」聶雲深不想留在這裏了,她低頭捂着嘴,越過白以薇回到了酒會廳。
…………………………………..
她匆匆越過人群,急着走向洗手間,酒紅色的裙擺隨着她的腳步划過瀲灩的弧度。
剛才的事情是真的?她心裏突然有些亂,走走停停,差點摔了一跤。
正在煩亂的時候,光滑的大理石上傳來了輪子輕微轉動的聲音。
聶雲深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向前。
結果那聲音不依不饒地跟着她。
「你不是要跟你之晟哥說話麼?怎麼,他不肯理你?」她有些不耐煩,白以薇給她的感覺不像是表面的那麼柔弱,甚至是任性,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我會揭穿你的真面目的,之晟哥就再也不會被你這種低賤的女人迷惑的,你不會得意太久的。」白以薇在聶雲深身後淡淡地提醒她。
繞了幾個彎,她還不放棄!實在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又想玩什麼花樣,聶雲深轉身指了指前面的樓梯,「白小姐,洗手間在樓下,您剛才支開您的傭人,現在誰扶高貴的您下去?不會是要我這種女人吧?」
「你…你這種惡毒的女人…」
聶雲深向前一步,微微俯身,抬手輕輕拍了拍白以薇的腿,悠悠地道:「停!我這種惡毒的女人…你我素不相識,原來你這麼了解我。聽說相思成災會得心病,倒是沒有聽說過會思成腿疾。想要獲得男人的憐愛,至少得弄得像一點,否則只會適得其反,讓人更加厭煩。」
她加深了笑容,「我的真面目?你之晟哥看過我的素顏,他很滿意,所以真的不勞您費心了。」
白以薇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不再說話,或者說,她發現自己根本說不過聶雲深,於是只得瞪着一雙眼淚汪汪的眼睛死盯着雲深。
聶雲深自然也不想再與白以薇多糾纏,想轉身離開,手卻被一隻冰涼牢牢的握住。
那種怪異的觸感讓她背後爬上了一層虛汗。
「雲深姐姐,你就不能原諒我麼?上次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那麼說話…我從小就生病,唯一的希望就是之晟哥可以多看看我,我是真喜歡他啊…」
「放開。」聶雲深想扯出自己的手,白以薇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讓她不能掉以輕心。豈料白以薇力氣大得很,死拽着她就是不肯放手,哭得梨花帶雨。
「我求求你……我為了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白以薇一手挪動輪椅,驀得停下了哭,那種似哭似笑得樣子着實有些詭異。
輪椅一寸一寸靠近樓梯口。
「你別開玩笑!」聶雲深腦中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白以薇的眼神驚愕,立即往反方向走去。
白以薇掛着淚痕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陰狠,低低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裝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