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子,李斯你們兩個離開,這是我們儒教內部的事情。」朱熹頭髮斑白,一身黑色儒袍,目光如電,面色冷峻的看着場中的韓非子和李斯。
性惡論的支持者中,儒家除了荀子,其他支持者都是一些普通儒家弟子。
至於儒家宗師荀子的兩個傑出弟子,沒有一個成為儒家弟子。
韓非子,法家的集大成者,李斯更像一個政治家。
一旦李斯和韓非子退出,今天的辯論將成為一場碾壓。
韓非子和李斯根本沒有在意朱熹的目光,什麼朱子,在他們的眼裏就是一個笑話。
除了宋代以後的人,承認他的身份,在宋之前,沒有一個儒家宗師,將他放在眼裏。
「今天討論的是性本惡和性本善的言論,作為弟子,我們難道不能為老師說兩句?」李斯黑髮束冠,眉宇間帶着一股冷厲,目光淡淡的打量着朱熹。
孟子只說性善,就是朱熹補充為人之初,性本善。
可以說,朱熹是孟子性善論的堅定支持者。
至於孟子,李斯臉上的冷笑更濃,在宋代以前,孟子在儒家的其實很低,和荀子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有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這就是諷刺孟子的打油詩。
孟子在宋代以後的儒家弟子,還能擺擺譜。
但是在宋之前,什麼亞聖,什麼孟子是先秦儒家中唯一繼承孔子「道統」,這只是統治階級為了加強統治,對孟子進行的升格運動而已。
可以說,宋朝是儒家先賢身份地位的一個分水嶺,一批儒家先賢被升格運動,於此相對,一些儒家先賢就被降低身份。
畢竟以前和自己差不多地位,甚至不如自己的儒家弟子,一下子被提升到亞聖的地位。
根本就是一種難以調和的矛盾。
「你翻入鄰家寡婦之院,難道就是你的性本善?還號稱儒家弟子,難道儒學把你心中的善,給掩埋了?」一個身材高大、身穿褐色儒袍,支持性本惡學說的儒家弟子,對着對方一個身穿白色儒袍,腰懸玉簫,衣冠楚楚的儒家弟子諷刺道。
砰!
白色儒袍弟子聞言,面色赤紅,在所有的儒家弟子一臉詫異的目光下,一拳揮向揭短的儒家弟子。
「你這是污衊!」
砰!
支持性本惡的褐色儒袍儒家弟子,毫不猶豫反擊過去,微微側身,躲過白色儒袍弟子的一拳,同時一腿橫掃過去。
白色儒袍弟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腿就被踢得倒飛,落入性本善支持者的一方中。
打!
根本不用多說,本來雙方辯論的火氣就很重,結果被這兩人一鬧,頓時拳打腳踢起來。
在外面拍攝的記者和電視台的工作者,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你來我往,拳腳相加的儒家弟子。
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這辯論賽還沒開始,就打起來了。
嗖!嗖!嗖!······
在所有電視台和記者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屋外一道道身影快如閃電般,加入戰場。
在性惡論和性善論這個論題出現在大屏幕上的時候,儒家弟子自然紛紛趕來,這是儒家兩位宗師的對抗。
至於其他百家弟子也來看熱鬧。
儒家發展壯大的如此雄厚,而且在不同的時空中,都對其他學派進行瘋狂打壓。
如果要想在朝廷上有一番作為,如果不披上儒家的外衣,想有一番作為,根本不可能。
現在能夠看到儒家的笑話,其他百家弟子,可不錯錯過如此絕佳機會?
在見到儒家弟子打起來的時候,那些原本不想去的萬界樓旅客,也是一番振奮,大場面啊。
「不好了!朱子的牙齒,被對方打掉了!」
不知哪個儒家弟子,一聲大喊。
所有儒家弟子,就見到朱熹的嘴角留着血跡,一隻眼成了熊貓眼,同時在地上有一顆沾滿血跡的牙齒。
「乾死李斯!一定是他下的狠手!」韓愈一聲大喊,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