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精神病直接撕破臉跟和尚再硬剛一波,何必呢?
但是,和尚的事情似乎真的很緊急,他直接給蘇白髮送了語音請求。
「阿彌陀佛。」蘇白單手合什,念了一聲佛號,然後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小傢伙似乎對自己這個樣子很好奇的樣子,小傢伙現在還在處於一種學習和模仿階段。
「蘇白,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先說清楚。」蘇白點了一根煙,心裏其實已經決定甭管和尚畫什麼大餅,自己都會拒絕。
「貧僧在秦皇島這裏抓一個東西,不是現實任務,但這東西對於我們來說有很大的好處。」
「對不起,我腿斷了,去不了了。」
蘇白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才懶得特意跑到秦皇島那裏跟和尚去瞎折騰去,算計來算計去到頭來可能好處都拿不到,太累。
「走,回國。」蘇白把小傢伙從沙發上抱了起來親了一口。
………………
上海這兩天天氣倒是不像是之前那麼炎熱了,畢竟入秋了,而且這幾天基本是以陰天和小雨為主,本來恨不得讓市民赤膊的天氣一下子逼得市民們都開始穿長袖了。
而蘇白已經回到上海的別墅里將近一個月時間了,這段時間裏他安排了幾撥人去了倫敦幫自己調查愛德華研究所的事情,甚至還不惜參與了對愛德華心理研究所的贊助,已經有不少進展,不過具體的一些細節報告估計得再過一陣子才能出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蘇白過得倒是很規律,沒去見什麼人,也沒出過遠門,白天上午在家裏看看書喝喝茶,下午健身房裏鍛煉鍛煉身體,傍晚就去附近的一家射擊俱樂部練習槍械,這個俱樂部里很多槍械和項目其實都是國家禁止的,但是俱樂部的老闆能量比較大,而且在這裏辦了vip卡的也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所以各方面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和別人玩槍不同的是,蘇白點名要求各式的散彈槍,這着實讓老闆費了一番功夫,好在在價錢方面蘇白倒是不在乎。
沒辦法,誰讓蘇白現在最依仗的武器就是地獄火散彈槍呢,而且自己總不能拿地獄火散彈槍來練習,只能找一些發射效果和手感差不多的普通散彈槍來進行自我訓練,地獄火散彈槍的子彈太貴,自己如果能夠把玩散彈槍的水平提升起來,對以後確實有很大的好處。
基本上練完槍回來時已經是深夜了,洗個澡也就睡了。
這種規律的生活讓蘇白有種回到學生時代的感覺,之前自己表妹的訂婚蘇白也沒去,那時候自己正好在倫敦,完美地錯過了,不過該給的份子錢蘇白還是事先讓人帶過去了,可能小姨和表妹認為自己最後還是不願意再去和那些親戚們碰面吧。
小傢伙這一個月倒是又長大了一些,現在看起里跟七八個月大的孩子差不多了,因為有吉祥照料着,即使有這個粗枝大葉的爹,小傢伙也是長得白白胖胖的,現在也不穿肚兜了而是穿蘇白買來的一些高檔童裝,偶爾有時候蘇白下午背着小傢伙出去散散步,小傢伙可愛的模樣總是能夠引起周圍的路人側目。
蘇白也是習慣了當爹的感覺,或許,蘇白還得感謝有小傢伙的出現,才讓自己的生活,沒有那麼的單調和冰冷,陪着他時,蘇白才能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家的人。
日子總之這麼不經意地過去,等到一天夜裏,蘇白把小傢伙安頓好睡在自己身邊,吉祥睡在床另一頭,猛然間,臥室里本來拿來當作裝飾品根本就不走的古鐘忽然響了。
小傢伙還在呼呼大睡,吉祥猛地睜開眼,卻沒動,隨後又慢慢閉上了眼。
蘇白則是默默地重新在床上坐了起來,
三個月,
剛剛好啊。
蘇白的手機開始自己操作,進入了一個電台app,然後那個熟悉的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說實話,三個月沒聽見這鬼聲音,蘇白居然還有點想念了。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歡迎收聽《恐怖廣播》節目,我是節目主持人,我,沒有名字,因為名字在這裏,沒有絲毫的意義。
三個月的休整時間結束了,它很漫長,也很煎熬,相信對於大部分習慣於收聽我們節目的聽眾朋友來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