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都說這話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們幾個先去後面排隊,我一個個登記,如果到時候地還沒有徵夠,那就算是你們的運氣。」
「還不趕緊去,杵在這裏幹啥?」
秦陽這些話一出,先前踹門砸門的這十幾個村民只好極不情願的走到最後面排起隊來。見到這樣的情景後,秦陽衝程清婉點點頭,意思可以開始了。
「不用等劉村長嗎?」
「等他幹啥?他在不在都一個樣,沒他我們照樣開始征地,反正這個村里你說了算。」
秦陽直接否定了程清婉的要求,這劉大栓可不是啥好人,只是程清婉一直不知道而已,她看到的都是劉大栓的表面而已。
到現在為止秦陽心中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數目,這個征地的一平方給多少錢是他說了算的,但他對這行的門道和規矩完全不清楚,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和村民們說。
當他把這個給程清婉說了之後,只見她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到時候你只要負責把錢弄到位就行。」
就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征地運動就在上溝村展開了,而秦陽所選的地址全都是距離自己藥田不遠的地方,這樣一來也方便以後他把自己藥田裏的藥製成成品樣本。
這次裏面來的人除了劉大栓沒有來,還有一個人沒有來,那就是張翠玲,反正她現在只要是秦陽和程清婉在一起的場合她都不會出現,雖然說她和秦陽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但是張翠玲卻不這樣想。
她不想面對程清婉,以前她的耳朵還在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可以和程清婉爭一下,但是現在不可能了,自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還拿什麼和程清婉爭,一切隨緣吧,只要時不時能見上秦陽一眼就好了。
在自己家裏的劉大栓這個時候心情也是十分的差,本以為每家每戶送五十塊錢,然後承諾給他們以後辦事情,這樣就可以把程清婉轟出上溝村,但是沒想到這才隔了一天,秦陽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想在村里建辦製藥廠。
要是這個事情做成的話,以後他真的在村里就沒有任何說話的地方了。
村民的會這樣想,程清婉沒來之前村里是啥樣子的,每家每戶整天起早貪黑的種地,一年到頭,雖然說餐餐都能溫飽,但是日子卻過的十分清貧,辛苦,而他劉大栓作為村長什麼成績都沒有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