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你小子瞎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我有病大家都知道,而且我這病發作起來連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啥,你現在竟然說我是借着有病的理由做自己蓄謀已久的事情,你……你血口噴人!」
劉大栓被秦陽這番話氣的不輕,他剛才確確實實發病了,記得程清婉來問他要村委會的印章,這印章的確在他身上但他就不想給,結果就和程清婉吵了起來,最後發生了啥事他就不知道了。
冷冷一笑,秦陽將半躺在椅子上的程清婉抱了起來,啥話都沒說轉身走出屋裏,今天這事兒他給劉大栓記下了,這老小子現在有了藉口,可以做很多他正常時候不能做的事情。
原本劉大栓想讓自己給他治病,他壓根兒就沒想答應。但是現在看來不治已經不行了,不然的話這老小子借着發病為理由,以後肯定還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今天這是屋裏有人,屋裏要沒人的話程清婉豈不是連命都沒有了。
見秦陽一句話沒說就走了,二猛子趕緊跟的上去,今天這事兒他看沒完,雖然說秦陽一句話都沒說。也沒做啥過分的事情,但瞅臉色就知道他在心裏憋着呢。
等快要走出大門時,秦陽轉過身來,說道:「劉大栓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給你治病嗎,好,我今天就答應。明天一大早來我家我給你治病,至於能康復到什麼程度這就不是我的事了。」
好好的心情全都讓劉大栓給破壞了,走在路上秦陽沖二猛子說道:「猛子,今天這事兒你看劉大栓是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