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門,能夠看到燈籠的信號。
等待在各處的行動隊同時發動,順通商鋪的院中,嘭嘭的破門聲響起,各組華夏衛迅疾的破開房門,幾人一組沖入屋中,三間廂房中傳出幾聲驚叫,然後開始廝殺,三五息之後,廝殺慘叫聲結束,留下十多具屍體。
正門的一名壯漢華夏衛猛力撞向大門,門栓咔嚓一聲斷裂,後面的華夏衛一擁而入。
白滄海知道剛才的廝殺肯定驚動了整個院子,若有地道存在,多半已經來不及了。不過這早在意料之中,且通道另一頭早有埋伏,而他也有意鍛煉自己的屬下,也沒有點明,跟在隊尾,只聽裏面低聲怒喝,原來裏面多砌了一道牆,而且門十分結實,這組華夏衛中最壯的壯漢也沒能一次撞開,後面的一個力氣極大的小隊長正在用鐵錘破門。白滄海見此,心想這張青果然做事謹慎到了極點。
那扇門背後響起翻倒家具的聲音,門葉在大錘敲擊下一塊塊碎裂,但還沒有破開,白滄海聽到裏面動靜,眉頭一皺,上前、抽劍,刷刷幾下,那扇厚門上的木塊紛紛跌落,暴露出裏面堆積的書架衣櫃,那小隊長上前用身體直接撞開,後面眾人沖了進去。
白滄海走入那間屋子時,地上躺着五具屍體,兩個華夏衛已經在床下翻開兩塊木板,發現了地洞入口,其中一人手執細刀,打着火把跳了進去,接着又跳進去兩人。
白滄海見此,也不着急,有地道的存在本身就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以對方的謹慎,以及這個院子的佈置,再加上對方的屬下警戒。他本身就沒想過能在這個院子裏抓到張青。所以連繼城和六名高手他一個都沒有帶,而是帶着另外七十名好手去了另外兩個可能的通道出口埋伏。
白滄海叫停其他人,自己跳下去看了一眼,洞很狹小,不過能直立行走,洞內火把光閃動,白滄海判斷了一下方向,正是往東南方而去,那裏就是嫌疑最大的一家房屋,白滄海不由浮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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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通商鋪東南方的民房內,擺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幾隻老鼠吱吱叫着在屋中亂竄。地面上一塊木板突然被頂起,露出一個洞口,幾隻老鼠四散而逃。
接着一個腦袋冒出來,身後有追兵,他來不及觀察周圍,慌忙鑽了出來,但他沒有不急着逃走,而是飛快的抓過旁邊一根粗木棍,支在一個少說也有五百斤重,子下面,丹田運氣,肩膀用力的往前一頂,那碾子緩緩滾動着,往洞口而去。
洞口已經看到有隱約的火光,這人咬牙切齒的發出唔唔的聲音,拼命推動着碾子,一支火把剛出現在洞口,這人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一推,那碾子剛好壓在了洞口上,將那火把蓋在下面。
洞口一聲怒吼,碾子底部晃動着亮光,下面的華夏衛在用力頂,但那碾子紋絲不動。
逃出的人喘息幾口氣,左右看看屋中,跑過去打開一個柜子,取出其中的包袱,在門口靜聽片刻後打開房門,外面是個尋常的單進院落,他一腳邁出去,剛剛發覺不妥,周圍一條黑蛇一般的鞭子突然出現,纏住他的一隻腿,猛的一拉,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兩個黑影已經猛地撲上來,將他死死壓在下面,一隻手還捂住了他的嘴巴,下巴已經脫臼,顯然是防止他口中含毒會咬毒自殺。
一支火把很快點起,齊鞭、丁英才、張雄帶着三十多名華夏衛圍了上來。齊鞭派出一人從院牆上翻出去報信,丁英才過來拉起地上人的頭髮,照着手中一張畫像,罵了聲髒話,冷冷的說道:「***情報司怎麼打探的消息,這人不是張青。」
被抓的這人咬着嘴唇,打定主意不說話,張雄道:「用刑,天亮前必須問出來張青藏身的地方。」
被抓的人知道不好挨,盯着這些人的動作,原以為他們要那些刀子、皮鞭、火炭烙鐵之類的東西出來,結果卻見他們拿了幾塊棉布,另一人提來了一桶水。
「這也叫用刑?」被抓的這人心中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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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個從通道裏面出來的人招了,張青在衡衣坊。」望月門大街上,齊鞭忍住內心的激動,對因為沒有抓住張青,惱怒之下親自趕來的葉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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