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青光從指間射出,打在刑天的額頭上。刑天馬上身體一震,如遭雷擊般顫抖了一下,便平靜了下來,直接昏睡了過去。
「呼!」這個時候,擂台上一展大黑旗閃過,露出了正在擦着嘴角鮮血的張天涯。原來竟是他在關鍵時刻,用天冥旗遮住了身行,又放出了一個水分身來吸引刑天。現在是刑天先主動跳下擂台的,所以青帝宣佈了張天涯的勝利。
驛館,刑天的房間內。芳華緊張的看着張天涯替刑天施針完畢,才關切的問道:「張公子,刑天大哥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自從刑天睡去後,她就一直沒有離開過,現在眼睛裏已經急出了淚水來了。
張天涯無力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看到芳華眼睛中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忙安慰道:「我只是不明白他暴走的原因而已,至於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相信馬上就會醒過來了吧。」
似乎在證實張天涯的話,刑天馬上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屋子人後,馬上坐了起來,像一個沒事人似的。迷糊的搖了搖頭道:「我怎麼在這?華華,你哭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
他這個樣子到是在張天涯的預料之中,於是微笑解釋道:「也沒什麼,比賽的時候,你不知道怎麼就昏了過去,所以我贏了。」
芳華這才反映了過來,趕緊對刑天問道:「天哥,你真的沒事了嗎?」
刑天依然爽朗的哈哈一笑道:「好得不能再好了,就算現在讓我再和天涯打上一場,也沒有任何問題的。」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說話的同事,還向張天涯揮出了一拳頭,速度上並不是很快,但拳出風氣,勁力到是十足。
張天涯忙一個側身躲過這一拳,才伸手按住他的胳膊苦笑道:「刑天兄,你現在最好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哦?怎麼…」刑天說着馬上意識到了什麼,隨後暴走之後的事情過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一一浮現了出來,臉色馬上變得慘白,一把抓住張天涯問道:「天涯,你的傷怎麼樣了?我想起來了,我當初怎麼會那樣?」說到最後,痛苦之色已經浮現在了臉上。
張天涯微微一笑道:「外傷、內傷都是全了,不過也不算很重,要不也不能幫你施針了。回去調息幾天,就應該可以痊癒了。」說到這裏,轉頭對眾人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和刑天單獨談談,麻煩大家先迴避一下哈。」說完主要看向了九黎族與刑天同來的蚩同和芳華,而精衛、白玉他們幾個來看張天涯的,這個時候已經退了出去。
芳華知道刑天在擂台上差點宰了張天涯,怕他乘機抱負,聽到張天涯的提議後,把目光投向了刑天,見刑天點了點頭後,才起身隨蚩同一起離開。現在整個屋子裏,就只剩下張天涯和刑天兩個人了。
張天涯隨手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才坐下對刑天問道:「刑天兄,我們比賽的時候的事情,你居然還能想得起來,這讓我感覺有些意外。」頓了一下,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當然,這是好的現象,說明你的情況,比我預計的要好得多。」
刑天聽了苦惱的搖了搖頭道:「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今天在擂台上突然不知道怎麼了,似乎頭腦一片空白,當時只知道你是我的敵人,唯一的想法就是將你徹底的毀滅。還好我沒有得手,否則…,現在想起來還一陣陣的感覺到後怕呢。」
張天涯點了點頭道:「你的情況,我已經和師傅談過了。不光是我診斷不出來,連師傅都算不出原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我的劍氣刺激了你額頭上的印記,才使你變成那樣的。你的這種情況,在我的家鄉稱之為暴走,是一種僅僅存在於作品中的力量。」
「暴走?」
「是的。」張天涯回答道:「也就是說體內存在一股奇特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將獲得接近無敵的實力。但是,缺點就是這種力量不是擁有者所能控制的,而你的情況,和這種說法很像。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找一樣什麼東西把額頭保護起來,在可以收發自如前,不道萬不得已,還是不要亂用為好,否則傷到你在意的人,就悔之已晚了。」
刑天點了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說句實話,那種力量的感覺,真的很爽呢。」
「但那畢竟不是你自己的力量,也不是你可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