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着白萱歌漸行漸遠的身影,恨恨的說道。
哪怕白萱歌如今已經變了,她卻還是覺得這個白萱歌實在是討厭的不像話!
無論她怎麼變,骨子裏還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傢伙!
「是不討喜。」沈玉衡揉了揉祿存的腦袋瓜,白萱歌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討喜,可是這並不妨礙沈玉衡和她合作。
白萱歌想要毀了魔界,可是以她如今的本事根本做不到,所以她只能求助其他人,而沈玉衡恰恰也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不合作呢?
「也許過幾天……這個鄢陵城就不存在了。」沈玉衡透過那窗欞看着外頭幽藍色的夜空,輕飄飄的嘆了一口氣。
毀了魔界不過是個太過誇大的說辭,但是毀了這個鄢陵城還是綽綽有餘的,到時這個鄢陵城,就和騏菱城一樣,只能成為過去了。
「真是美妙的想法。」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月光之下,一束茅草漸漸浮了起來。
聽見那聲音,沈玉衡反射性覺得那是骨女,可是摸到乾坤袋裏安安靜靜的鎮魂石,她就知道那出聲的定然不是骨女,那麼這個聲音是誰的?
她不由得警惕的看向了那茅草。
祿存也警惕的看着那茅草,那茅草抖了兩下,似乎是在笑,又似乎只是單純的伸展一下筋骨罷了。
「別那麼警惕嘛,少年郎。」那茅草的聲音已經帶了幾分笑意,只是在這樣的時候,那笑意怎麼聽上去都帶了幾分不懷好意。
「你是什麼人?」單手捉住那茅草,沈玉衡的聲音已經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冷漠。
若是這茅草是魔族,是不是會把她和白萱歌剛剛說的話都透露出去?到時她們的計劃非但不能完成,怕是連他們幾個在魔界如何活下去都會成為問題!
「咯咯咯咯,小姑娘你捏着我的腰了,輕點,輕點,哎喲我癢!」那聲音頓時笑的都變了調,她整根茅草都在不斷的擰着,似乎想要從沈玉衡的手裏掙脫出去。
可是她越擰越癢,不過眨眼之間,整根茅草都笑得不成樣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