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底發寒。
沈玉衡身子靈活,如同一條泥鰍一般,滑不溜丟的叫晴酒一點也近不了身,更別說沈玉衡家底豐厚,時不時丟出幾張靈符,都叫晴酒要分心去應付。
晴酒恨的直咬牙,卻也拿沈玉衡沒辦法,如今的沈玉衡只差一步就能結丹,哪裏是她還能輕易打敗的?
不行!再這樣下去,留不住沈玉衡,大人會生氣的!想到那位大人,晴酒忍不住抖了抖,銀牙一咬,徑直咬破食指划過九節鞭,只見那九節鞭瞬間被黑氣環繞,鬼氣森森似乎還泛着寒氣!
魔氣!沈玉衡瞳孔微縮。晴酒怎麼會和魔族扯上了關係?!莫非是她投靠了魔族不成!
「沒錯,殺你師傅的魔族,是我放進去的!沈玉衡,我要你一輩子都記得,你師傅是因為你而死的!」晴酒面目猙獰,說出這話時只覺得酣暢淋漓。
憤怒啊!沈玉衡!你要記得,你身邊的人!都因你而死傷!
聽聞此話,沈玉衡頓時目眥欲裂,心頭怒火仿佛要燒到天靈蓋。竟然是她!
「晴酒,你該死!」沈玉衡雙目通紅,手中的乾坤鼎頓時化成殺人的利器,只朝着晴酒飛去。
那大的仿佛能把整個世界都煉成丹藥的乾坤鼎朝着晴酒就罩了過去。
晴酒起身便躲,卻也躲不出乾坤鼎的範圍,眼見着乾坤鼎就要把她都吸進去,卻突然生了變故!
一雙手突然托住了乾坤鼎的邊緣,穩穩的讓乾坤鼎不能動彈半分。
加注在乾坤鼎上的靈氣被悉數反彈,加之本命法寶被困住,沈玉衡不由得連連退了幾步,一口鮮血嘔了出來,面色慘白如同金紙。
那人一身月色的衣衫。兩片薄的幾乎只剩一條線的嘴唇勾起個詭異的弧度,聲線清冷的像那輪下弦月一般。
「要我為你描一幅丹青嗎?」他歪着頭,臉上的表情詭譎莫測。
沈玉衡只覺得自己後頸一軟,還來不及反抗就眼睛一黑暈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