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個人財產申報制度,其實用不到再多的創造,這幾條足矣,解決30年來的特殊問題。
右派說的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所以我們就得用華夏智慧來解決。還涉及對企業家保護。在80年代處理幾個人,其實並不一定合適。天涯的雷宇,確實違反了國家規定。但他自己沒有貪污,他走si了汽車。當時也不是只有他搞特區,他那個特區政策免費進口汽車,但不許往國內銷售,只能在天涯省自己用。為了賺錢,許多公司就把那些汽車搞到國內來了。那時候就查了,當然對他處理比較輕。天涯人非常說他好話。所以在80年代的時候改革開放和反**確實有一點矛盾。還有像那個楚時建,判完刑可以監外執行。保護企業家不是說縱容**,是說能夠讓他監外執行,繼續能在企業里做個顧問什麼的。因為搞好一個企業確實要靠企業家,制度沒什麼大用。國有制也好si有制也好,其實都要有個核心人物才能搞好,制度其實經常沒多大用,就好像微軟要是沒有蓋茨,它能起來麼?蘋果要是沒有喬布斯,它能起來麼?思科要是沒有……這都一樣。因為企業家就是個人創造力包括冒險,確實很不容易。你要把他抓起來換一個人指不定這企業就完了。同樣的制度換一個人也不行。比如說紅塔山,那時候就已經換了人了,一個川南官員去當紅塔山那裏當頭,那企業上升的勢頭一下子就下來了,一天不如一天。這種情況確實是我們應該考慮的。但是這不是基本原則。基本原則是絕不能動。在這種前提下我們要考慮華夏改革開放特殊情況,妥善解決暴富階層的問題。
我就結合爭論說,赦免原罪的提法是挑釁xing的。什麼叫原罪啊?華夏的企業界被這些有話語權的人cào縱很糟糕。所以我們現在提非主流,就是要把他們的話語權給搶過來。華夏的民族企業起家是不容易的,違法行為很多,又有嶺南跨國公司競爭,形勢很複雜。這個時候他們錯誤選擇經濟自由派理論作代言人。走到邪路上去,最後會毀滅民族資本。因為新自由主義本質上不代表華夏民族資本,而是代表買辦資本,這一點華夏企業界沒有認識到。」
「買辦資本?」沈月榕謹慎地反問了一句。
「是,買辦資本。」蕭宸毫不猶豫地點頭,然後說:「華夏的經濟學主流派,他們挑撥企業和政fu關係。老說**要消滅si有制,實際上有那麼嚴重嗎?保護si有財產的前提第一是你守法,第二是你納入愛國主義軌道,成為反對分裂,壯大華夏民族,抵制跨國公司,國際資本的這樣一支力量。國有企業,特別是軍工企業需要鞏固。要國家主導,而不是國際資本主導。什麼叫主流什麼叫非主流啊?主流經濟學派是以國際資本為主導的,而非主流是以國家安全為主導的。立場不一樣。我們當然不能犯左傾錯誤,問題是現在我們還沒有主導,主導之後我們要注意不犯左傾錯誤。現在是右的新自由主義在主導。主要矛盾不一樣,立場就應該有變化。新自由主義nong了一大幫企業家支配企業界。在年會上說,我們這些人都是有原罪的。」
「那你的意思,這個原罪論本身不能成立咯?」沈月榕問道。
蕭宸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其實我們政fu從來就沒有說過有錢人有原罪,也不想剝奪他們什麼。但是他們的代表人物自己說,我們是有原罪的。是他們自己承認生來就有罪,生來就犯法,你黨和政fu能把我怎麼樣,這實際上是向黨和政fu挑釁。他那就好比是在說:我就有罪,你敢整我嗎?你整我我跑了。這實際上是一種干政方式,最後就bi我們修改憲法黨章。實際上我可以不剝奪你,但是你不可以向我挑戰,敢挑戰那就剝奪你。不挑戰老老實實呆着,你可以繼續發財,當然我這一方面法治也會越來越健全,以後你還想鑽着漏dong發財,難度肯定越來越大。他們對於修憲問題在**前後是上上下下的折騰。工商聯在兩會前討論還幫助這些人,要赦免原罪。請的全是他們那些人。那幫人說到最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請了一位我們華大著名法學家,人家說了一點學術,說什麼叫原罪啊?法律沒有原罪這個詞,這個詞是不科學的。原罪是基督教詞,說生來人對上帝有罪。有原罪也不能赦免,因為原罪是從上帝那生來就有的,人是沒法赦免的。你只能贖罪——於是完了!」
沈月榕聽得又是噗嗤一笑:「他們這不是自己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