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忍辱負重,一次次去彭城,一次次和你們談,包括陳志立同志,要你們顧全大局,維護彭城幹部隊伍的穩定,不要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們呢,誰把我的話當回事了?你們非要鬧嘛,你們講原則,**制啊,現在還讓我說什麼!啊?」
林森急於把自己從「你們」這個敵對一xiǎo撮的圈子裏脫身出來,拼命解釋道:「余省長,有些情況您是知道的,陳志立不去說了,唐旭山也不聽您的招呼啊!關於周秀英,我就在會上提出過,要考慮她在城管方面的歷史貢獻。唐旭山理都不理!判決前,我提議市委和政法委先討論一下,慎重一點,又讓唐旭山否了。唐旭山說:不能以權代法,就讓我們的檢察機關去依法起訴,讓法院去獨立審判!岳清蘭有唐旭山和陳志立做後台,哪還把我的話當回事?再說,我也不敢把話說得這麼明!我更沒想到,法院已經從嚴從重判了周秀英十五年刑,岳清蘭竟還提起了抗訴,還要求判死刑!」
林森提到岳清蘭「後台」的時候,沒有提到蕭宸,林森總感覺,蕭宸畢竟是跟余可為「出身同mén」,就算現在有些齟齬,也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彭城市檢察長放棄省委重要的一票。在林森看來,蕭宸書記有可能是想藉機敲打一下余可為,讓余可為明白,在江東,他們這批人裏面領頭的還是他蕭宸,也只能是他蕭宸,你余可為要聽招呼,要不然我蕭宸隨時可以讓你焦頭爛額甚至粉身碎骨!但敲打始終只是敲打,不是神仙鬥法,動不動就要形神俱滅的,想想看,蕭宸把余可為搞死,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啊?他有máo病啊?
余可為「哼」了一聲,極力壓抑着內心的憤懣:「好,好啊!我們這位岳檢察長幹得太好了!唐旭山同志領導下的彭城市委太有法制觀念了!」以余可為的城府和隱忍,還是在突然間失了態,手往茶几上狠狠一拍,震得茶几上的茶杯和煙灰缸都跳了起來,「把周秀英斃了,用這個nv同志的血,用我們改革者的血去染他們自己的紅頂子吧!」
林森明知余可為這話不對,卻違心地附和道:「就是,就是啊!余省長,您說說看,在這種情況下,我……我有什麼辦法呢?我……我真是yu哭無淚啊!」
余可為沉默片刻,拍了拍林森的肩頭,表示了某種理解,又說了下去:「不過,我看啊,我們這位唐旭山同志的紅頂子也未必戴得牢!周秀英拿了蘇全貴五十萬就該槍斃了,他唐旭山就不是簡單的領導責任了吧?就算不辦他的瀆職罪,也該撤職下台了吧?」臉不由得又拉了下來,「林森同志,我知道現在的事情很難保密,我也不打算在你面前保密,可以告訴你:我這回也要按原則辦事了!」
林森討好說:「余省長,就算處理了旭山同志,也不能讓岳清蘭再這麼胡鬧了!我準備親自和岳清蘭談談,建議她和檢察院撤回抗訴,黨的領導必須堅持!」
余可為搖頭苦笑道:「還有什麼黨的領導啊?岳清蘭和彭城檢察院你我領導得了嗎?我看不如讓他們獨立算了!不說了,反正你林市長看着辦,按原則辦吧!」
送林森出mén時,余可為才又意味深長地說:「林森同志,你不要想得太多,你的情況我心裏有數,在講原則的前提下,該為你說的話我還是會說。你呢,也好自為之吧,起碼不要像唐旭山和岳清蘭同志那樣,用別人的血去染自己的紅頂子!」
林森聽明白了,也揣摩准了:余可為在幹部處理問題上傾向xing很明顯,唐旭山估計是在劫難逃了,鬧不好真要被撤職。他的問題好像不是太大,余可為十有**還會繼續保下去,當然,人家也要看他的具體表現,看他是不是好自為之!
那還有什麼可說的?他當然要好自為之了——
捅在左tun部的那一刀深達四厘米,傷及了大tui股骨,從下刀的位置看,行刺的兇手好像並不想置她於死地。岳清蘭因此認為,這可能是報復,更有可能是威脅。
黃yu禾說:「別管是報復還是威脅,反正這一刀你已經挨上了,就好好接受教訓吧!恐嚇電話又不是沒有過,我再三提醒你xiǎo心,你呀,就是不往心裏去!」
岳清蘭道:「這種事防不勝防啊,讓我怎麼xiǎo心?『八一三』大案判了這麼多受賄瀆職、濫用職權的犯罪分子,恨我的人能少了?別說我
第042章蕭宸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