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微雨自己打電話比他這個鼎清區局的局長動手方便多了。
「哦,是這樣,這個。人呢」燕小姐自己不大方便辦的,所以她和袁總才讓我聯繫顧局長你嘛杜文平是吹牛皮不打草稿,這麼說起來倒像是燕微雨想辦而不好辦,所以請表哥出馬的,而且他這麼一說,好像燕微雨和袁溫毅就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一般,要不然怎麼叫「她和袁總。?
顧樂一聽這話,就「明白。過來,笑着道:「大概需要我做什麼?」
杜文平呵呵一笑:「其實也沒什麼,隨便怎麼樣都行嘛,就說什麼追捕逃犯啦,懷疑藏
顧樂一聽,微微好奇:「這樣的話,明天就放了?」
杜文平笑道:「無妨,咱們今天不用把他怎麼着了,就是弄走就行,至於今後,袁總自然有袁總的手段,這個顧局長就不用操心了。」
顧樂在那邊微微皺眉,這人說話,怎麼這麼個腔調,有些不好聽吧。
不過畢竟是袁溫毅的朋友,顧樂也不方便怎麼講多話,就嗯了一聲:「具體在什麼位置?」
「帝龍,馴2貴賓包間,要弄走的那個人,穿着一身黑色,腳下的皮鞋是自色的,」嗯,對,對。」杜文平看上去比較滿意。
顧樂點點頭:「好的,我記得了,還有別的事嗎?」
杜文平心中一動,這人能讓燕微雨看上。恐怕也是有點能耐的。說不定在鼎清區也認得一些人。顧樂隨便派一些人來,搞不好鎮不住他,那就反而不美了。
他這麼一想,就笑道:「別的事情倒是沒有了,不過顧局長。要不這樣吧,趁今天袁總高興,你也過來一起玩玩嘛。」
顧樂聽得心裏就更覺得不痛快,他高興我就要過去湊趣?不過他心裏倒也想看看這個袁溫毅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雖然自己對微雨的事插不上多少嘴,但萬一不好,自己做哥哥的也總得提醒一聲。
於是顧樂就壓着不悅,笑道:「那好,那我刻,自己帶隊過來好了,好吧?」
「嗬嗬嗬。」杜文平笑起來:「那是最好了,那是最好了,那就這樣吧,顧局長?」
「好好,再見。」顧樂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他轉頭對老婆道:「微雨跟姓袁的在帝龍,要我過去看看,順便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我去去就回。」
「嗯,我等你。」
顧幕點點頭,起身換鞋,推門出去了。
「誰在乎我的心裏有多苦,誰在意我的明天去何處,這條路究竟多少崎嶇,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已沒有回頭路。我的愛藏不住,任憑世間無情的擺佈,我不怕痛不怕輸,只怕再多努力也無助。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註定。是否能再多愛一天,能再多看一眼,傷會少一點。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誰也逃不離,無情無愛此生又何必」
不知何時,蕭震的歌聲再次響起,裏頭袁溫毅自己沒覺得,其餘幾個人卻是鬆了口氣。袁總要是再唱下去,那就真是對他們音樂審美的莫大考驗了。這位爺唱歌,選什麼歌還題,關鍵是人家說獻醜是謙虛,他說獻醜是誠實,說獻醜果然獻醜。調子跑得七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到最後連「跑調」都不算,根本就是沒有調了。而他自己還很陶醉,一副想唱就唱唱得響亮的模樣。
他既然這麼陶醉了,他們這些人又豈敢不陶醉?要是」唉,要是劉德華早些唱出那句「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撐得那麼狼狽」絕對被他們因為知己。
想到這裏,他們望向蕭震的目光中,敵意竟然少了許多。
蕭客這首歌唱完,就再沒有拿起話筒,燕微雨則跟在他之後唱了一首王菲的《執迷不悟》。然後話筒就一直交到了其他三位美女手裏,袁溫毅這時候唱累了,坐在一邊和那兩人說話。蕭定過去的時候,自己很「自覺」地坐在一個,單獨的沙發上。燕微雨過來,卻也自己挑了一個單獨的沙發坐着。
袁溫毅雖然心中不悅,但想着一會兒就能解決這個麻煩,心裏又開心起來,暫時懶得理蕭震這邊,跟那兩人談話起來。
蕭震在一邊百無聊賴,聽他們說了一會之後,才發現這幾個人也不是都是吃乾飯的,他們正在就國家投資過熱的事情說着互相的看法。
蕭震在政務院的時候,對這個問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