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席川還沒有這個本事。」
從北幫主變成了北席川,那可是一點餘地也不留,撕破臉皮了。
北席川冷聲的掃了眾人一眼,說道:「我北席川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絕對不會當牆頭草,如果揚天盟想侵戰我北星幫的地盤,那就要踏着我的屍體,哪位朋友願意與我北星幫共同對敵,我北席川歡迎。」
北席川還算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但是這種忠義在這一刻,卻是成了揚天盟的阻礙,當然得鐵血的拔之。
千嬌臉上笑得更是嫵媚,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大家如果想跟着北幫主走,我千嬌絕不為難,只是希望大家走出了這道門口,以後可要好自為之了。」
這話說得很柔,但也是一種無形的威脅。
北席川當然不屑,冷哼一聲,就已經轉頭離去,隨後也有幾個小頭目憤然離去,天海的分裂已經必不可免了。
隨着這些人的離開,剩下的人都是識實務之人了。
千嬌說道:「我知道大家心裏還有些想法,沒有關係,給大家三天的時間好好的考慮,三天後千嬌血祭盟旗,來不來大家各自決定了。」
三天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司空平的死給揚天盟掃平了天海的最大障礙,一個小小的北席川,還用不着太多的力氣,對這些不服揚天盟號令的人,當然鐵血殺之,好人與壞人在許四的眼裏沒有界限,對他來說,眼裏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為我所用,一種是不為我所用的人。
既然要推千嬌上位,當然要掃清一切攔路石。
三天之間,北星幫被剿滅,與上次清剿江塘幫不同,整個北星幫總堂,被殺之人超過三百,用這種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所有人,對抗揚天盟的任何黑道幫派,只有死路一條,殺無赦。
那些各懷心思的人被再一次重重的驚嚇,洪口門的洪門主,第三天的盟約儀式時,他可是來得最早的一個,誰也不知道,揚天盟的利刀,下一個會劈向誰,他們自認沒有北席川一樣的傲氣,所有忠心的兄弟被殺死,所有的女人被別人搶奪霸佔,所有的家人被撕得粉碎,這就是黑道,北席川早就應該明白,黑道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可以混的世界。
若早知道如此,他也許會識趣一些了。
弱肉強食,這本就是世界發展最殘酷的森林法則。
不是順從,那只有被無情的淘汰。
有了這樣的血殺殘酷事實在眼前,這些天海的勢力都已經無從選擇,盟約儀式上,一種完全不同的力量結構已經建立起來,雖然揚天盟並沒有出面,但是卻無形的影響着這一切,而千嬌就是許四手裏的風箏,她的自由得看許四的心情。
千嬌集合天海數十家大大小小的勢力擴建了天海盟,而她當任盟主之職,隨着這個新勢力的誕生,南方各家族的力量慢慢的退出了天海,因為他們知道,千嬌是揚天盟的代表,這裏已經沒有他們的立腳之地。
何況因為司空平的身敗名裂,也給了這些勢力的聯合造成了重重的打擊,他們也不想把自己的力量交給這樣的一個不堪的人使用,人與人之間,開始有了某種戒備。
而遠在湖州的楊家,楊巨超氣得幾乎要吐血,他如此的幫助司空平,就是想給揚天盟好看,但是才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天海形勢大變,不僅司空平死了,也極大的影響了南方勢力的聯盟,連堂堂南方四少的司空平都如此德性,那其他人又能好到哪裏去。
錢加金、燕南飛,還有馬戰,都以這個身份為恥。
南方四少已經成了一種恥辱的象徵。
半個月以來,雷正陽第一次把幾大戰將召集一起,宋文斌氣息越來越平穩,這幾日也將醒來,這對揚天盟眾人來說,也是一件喜事。
「許四對天海這事的處理不錯,那千嬌的確非一般人,聰明而手段毒辣,可以為我所用當然不錯,但是一定要在她的心裏種下心魔,讓她知道,若有異心,隨時都可能變成死人,不能給她任何機會,明白麼?」
千嬌是一個什麼人,許四很明白,他當然也知道,千嬌這個女人不太容易掌控,但只要揚天盟的強勢存在,千嬌不僅不會背叛,相反的會很盡力的為揚天盟辦事,這個女人的確很適合做上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