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離開?
我不知道。
讓我舉手無措的事情,原來有這麼多。
老婆婆冷笑了幾聲,雙手貼緊褲縫,跳進了墳墓裂開的口子。口子不大,可她居然那麼瘦削,刺溜一下就鑽進去了。寬大的棉襖,留着了墳墓的外頭,紅色,看着怪瘮人。細細的碎土,慢慢的流進那個窟窿。
女屍也冷不丁的跟個泄氣的皮球似的,軟綿綿的摔倒。她的臉朝我,一塊紅紙糊着,輪廓不是很明顯。
我難道就這樣和女屍貼着睡一晚,明天就命喪黃泉嗎?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我這人的品性越來越差,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至於選個乾屍下手啊。
可我沒力氣,只能比女屍多了個呼吸的功能。對了,那老婆婆說女屍需要吸取男人的陽氣?我這樣喘氣,會不會把陽氣都吐給她了?!想到這,我連呼吸都不敢放肆了,儘可能的放緩。棺材內本身就狹小,加上屍臭味大,沒幾分鐘我就憋得臉紅脖子粗,一想起可能為了活命,我就死撐到底。
外邊的風不算強,倒了吹着落葉飄來飄去。上吊的男屍也跟着晃來晃去。
啊!我想起來了!
男屍腳底下寫的「無,死,必,者,底,腳,看,偷,夜,深」,根本不是什麼文言文,倒過來念的話就是:「深夜偷看腳底者必死無」!
「必死無」肯定是不對,還少了一個字:「疑」!
也就是說:深夜偷看腳底者必死無疑!
我剛剛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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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少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