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與寵妻的好奇才去尋他。從看到他第一眼,我就知道這才我想要的男子。"話語一頓,北瑤琴手掌握緊,指甲陷入手心中,暗沉壓抑的聲音里瀰漫憤恨:"可是他竟然對我不屑一顧,穆清黎更是毀我面龐。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將他奪過來。"
北昊陽神色默默搖頭,只要談到穆清黎,他這個從來都眼高於頂,自信冷靜的妹妹就會失態,讓他不禁更加好奇。這穆清黎到底有何不同。
北瑤琴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垂眼看着桌上的糕點茶杯,恍然有些失神的喃喃道:"你不知道,他溫柔的樣子。他唯獨對穆清黎溫柔的樣子......"眼中閃過猙獰,突然狠厲道:"憑什麼穆清黎可以得到他那般的溫柔,我定要讓她知道她與我的區別,我要將她踩在是腳下。更是要讓君榮珏知曉,我才是最好的。"
北昊陽皺眉。北瑤琴從出生就從來沒有收到過挫折,一帆風順,受到北國所有人的尊重與讚賞。然而這一次在穆清黎這裏吃了虧,竟然讓她記恨這麼大,幾乎成了她的心魔。
想到君榮珏,北昊陽神色陰鬱,比之君榮臻,他對君榮珏更是不喜。按住北瑤琴的手示意她冷靜下來,不屑道:"一副皮囊而已,雖有太子身份,權勢看來卻比秦王還弱小。"
北瑤琴神情一滯,默默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然而一聽北昊陽的話,目光卻複雜起來。沉默了一會,低沉道:"皇兄,相比秦王的讓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君榮珏卻是連猜都無法猜,就連與他相處都似不知如何......"
抬眼靜靜看着神色驚異的北昊陽,北瑤琴咬唇低聲道:"有時候,我覺得君榮珏比君榮臻還要可怕。"兩年前那默默的一眼,就似夢魔一樣的深刻在她的腦海,每當想起來的時候,都是不由的心冷。
不時夜裏回想,她都不禁有些懷疑,那次若是她不是離開了,他會不會下一刻就殺了她?
北昊陽驚詫的看着自家妹妹。就憑那個病弱太子?
我勸你最好不要隨便打他的注意,他根本就不在意傷了你會不會影響東宋......
前些日子,君榮臻在耳邊說的話再次回想在心頭,北昊陽本是不以為意,如今再聽北瑤琴竟然也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讓他不由的在意了。
北昊陽被心頭的寒意惹怒,皺眉不耐道:"可怕?哼!你既然來了,難不成還怕了他?那你還何談與穆清黎斗?"
被他這話一激,北瑤琴也將心中莫名再次升起的顫抖給壓了下去,冷笑不屑道:"是我想多了。皇兄便是看着吧,今日我定將穆清黎踩在腳下,唯有我才可配上君榮珏,他的溫柔也只能是我的!"暗暗咬牙,側頭對北昊陽慎重道:"皇兄只需站在妹妹這邊,必要時為妹妹撐腰便可。"
北昊陽微笑:"這是必然。"
便是在這時候,宴會上突然傳出一陣喧譁聲,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東邊一處方向,隱約可以聽到細小的議論聲音。
"太子與太子妃到了,他們這一到才是正戲。"
"太子果然天人姿色,這太子妃也毫不遜色。"
"來了!是太子來了。"
太子?太子妃?也就是君榮珏與穆清黎?
北昊陽嘴角上揚,心底卻是對穆清黎很是好奇,也轉頭看向了東方。他便是要看看這穆清黎到底是何方神聖,當初傳言中的草包,瑤琴對比下的土雞。然而此時成為東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太子妃,秦王傾情女子,太子當寶一般的寵溺。
東邊火紅燈籠照耀,金菊簇簇。
君榮珏身穿白淨無過多裝飾的白袍,一頭黑髮唯獨額前用盤龍簪挽在腦後,步伐閒淡,好似遊園。此時正低側着頭聽與身旁穆清黎說着什麼,唇畔浮着寵溺的笑,眼眸在朦朧的燈籠燭光下也染了溫度,任誰都能感受其中剔透無暇猶如落羽的溫柔,柔柔的,淡淡的,不帶半分重量卻給予一切的溫柔。<!--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