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狼嚎一聲,然後雙手捂着自己的腰不斷的哀嚎,生理淚水瀰漫着眼眶卻明顯被他強忍着不掉落下來,怎麼看怎麼的可憐。
水瓏眼瞳划過一縷寒芒,朝長孫榮極看去。
只見長孫榮極淡然的收腿,清冷無情的面容浮現一抹無辜之意,然後雙手附在背後,很冷艷高貴的撇開眼眸,看向遙遠的天空,真乃一幅動人的謫仙出塵圖卷。
"......"水瓏見此什麼火氣都生不起來了。你能再任性幼稚點嗎!?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真的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練功走火入魔,成為只有少兒時的性子。
她走到大院裏,站在白千樺的身邊,伸手就準備解開他的衣裳,看看他的傷勢。
"你干、幹什麼!?"哀嚎中的白千樺嚇了一跳,捂着腰身的手立即抓緊了抓緊的褲腰帶,臉龐漲得通紅,額頭還有剛剛疼出來的虛汗,好一副黃花大閨女被強迫般的姿態。
水瓏忍不住笑了,慢悠悠的說:"干你行不行。"
"啊?"
"不行!"
前者是白千樺呆愣住的啞然,後者則是長孫榮極透出怒意的冷叱。
水瓏眼睜睜看着長孫榮極眨眼就到了自己的身邊,將自己的雙手給禁錮住,翻了個白眼說:"隨便說說而已。"
"隨便說說也不行。"長孫榮極握着她的手看着,那眼神像是看着什麼嫌惡的東西。他嫌惡的當然不是水瓏的手,而是想到水瓏剛剛用這時候去解白千樺的髒衣服。
尤其是解衣服的時候竟然還說出那樣引人遐想的話來。
"看來阿瓏又不乖了。"長孫榮極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條潔淨的帕子出來,擦拭着水瓏看不出污穢的手指,"那些話只與我說就行了,不可對外人說。"沒一秒,又添了一句,"無論男子還是女子都不行。"
水瓏還沒有說話,地上的白千樺就再次暴躁了,"你叫她什麼!?你竟然叫她阿瓏?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姐,難道連這個稱呼都不是屬於姐的嗎,你叫姐名字的時候,心裏想的都這個......這個妖女嗎!"
無辜中槍的水瓏朝他看去,懶洋洋的說:"到現在還沒有認出來,你除了眼睛,別的器官都是裝飾品麼。"
她沒有刻意偽裝,不過是模樣變了。無論是木沐雪還是長孫榮極的態度都這麼明顯了,白千樺還沒有將她認出來。這心智,也不知道是真笨,還是被氣昏了頭。
"阿瓏別理白痴。"長孫榮極毫不掩飾嫌棄。
水瓏看向他,"你剛剛是有意打他的吧。"她就不信,長孫榮極沒看出來她只是想讓他試試白千樺本事的意思。
長孫榮極沒想到她還提舊賬,"他不讓我躲。"
"那最後一腳呢?"水瓏眯眼。
長孫榮極無辜淡定狀,"阿瓏喊停,我便停了。"
只要是個人瞧見長孫榮極這時候淡漠平靜的態度,都會相信他說的話。只是水瓏眼睛可不會騙自己,知道長孫榮極就是在扯謊,不過瞧着他心口不一的扯謊樣子,倒是滿足了她的小興趣。自然就讓這件事情過了,反正她也明白,再多探究,只會惹了長孫榮極炸毛。
"他的傷?"水瓏看向白千樺的腰。
長孫榮極無聲的輕哼一聲,"小傷。"
地上的白千樺聞言,心裏無盡的委屈。這痛死他丫的了,連動都動不了的傷還叫小傷。那重傷是什麼樣的?下身不遂嗎?
白千樺默默的打了一個寒戰,他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惱恨委屈的嘀咕着,"如果姐在這的話,一定不會眼睜睜看着我受欺負。"
他這話倒是引起水瓏的興趣了,低頭朝他笑眯眯的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姐要是在這裏了,會怎麼做?"
白千樺惱怒的瞪着水瓏,"別學着我姐的口氣說話!"只是沒瞪一會兒,他就泄了一口氣。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沒有學姐說話的口氣,只是當好姐說話的口氣和聲音都和人家一樣。<!--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