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但在我身邊倒有一名男僕叫蘇玉霓。」
「啊?真有此事?那我可得好好瞧瞧那人。」蘇富貴十分訝異,竟有人與自個兒寶貝女兒的閨名完全相同。
「人在樓下,等會兒就會上來--」
歐陽律原本還打算說些什麼,瞧見那道自蘇富貴身後走上樓的身影時,訝異得一句話也開不了口,就連端在手上的茶杯也懸在半空中。
究竟……在搞什麼啊?
蘇富貴順着歐陽律的目光往身後看去,可嚇得差點自板凳上跌下。
怎麼會有人把自己的臉貼上兩大塊狗皮膏藥?瞧那模樣,哪裏看得見路在哪兒,他還能正常行走簡直是奇蹟!
「你究竟在做什麼?」歐陽律忍不住開口。
「回稟少爺,小的剛才突然感到臉有點疼,正好外頭有人在賣膏藥,就買了幾塊貼上。」蘇玉霓刻意壓低嗓音回答。
蘇富貴發現眼前的男僕身影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有些神似,但……不可能啊!
蘇玉霓因為生了病還待在洛陽宅第,由隨身婢女紅華仔細照顧,哪有可能跑來京城?再加上對方胸前一片平坦,絕不可能是他的寶貝女兒。
歐陽律皺眉,「若是疼,同我說一聲就好,立即請來大夫為你看診,我認識一位不錯的大夫,只是他人在洛陽,名叫厲耀。」
「啊,你說的可是長生藥鏽的厲耀?」蘇富貴大為驚喜。
「正是,你認得?」歐陽律微挑眉。
「呵呵呵,當然認得,他正是小女拜師學武時的師兄呢!實不相瞞,小女與一般女子不同,武功了得,一般男人還不見得能打得贏她,若你有機會來洛陽,務必前來與小女相見。」蘇富貴笑得圓滾滾的肚皮不停晃動。
只要一談起自己的寶貝女兒,他就有說不完的話,說上三天三夜停不了,更總是以她為榮。
歐陽律沒答腔,只是-眼睨向一旁的蘇玉霓,心裏開始懷疑。
與蘇富貴的女兒同名同姓,也會武藝……這世上巧合的事,總不會全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吧?
「只是……唉,在我來到京城前,她患了莫名的重病,誰也不見,讓我擔心不已,怎麼也放心不下,只想馬上回去看她。」蘇富貴一想起還在重病的寶貝女兒,不禁悲從中來。
她究竟是患了什麼病,竟連他也不見?又究竟得到什麼時候才會康復?為什麼不願意請大夫前來醫治?
一旁的蘇玉霓聽了,輕咬着下唇。她真不孝,竟讓爹爹如此擔憂。
打從娘在她年幼去世後,爹就總是順着她的意,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去做,疼她疼得快上了天。
唉,她還是早點回去好了,以免爹爹擔心,可是……悄悄瞅了一眼歐陽律,她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真的捨不得離開啊!
該怎麼辦才好?再度陷入兩難的局面!
「那麼,我們這筆生意就這麼說定了,過幾天,我回去後再派人將這些布料送入府內。」蘇富貴站起身,準備離開,卻在經過蘇玉霓身旁時,停下腳步。
蘇玉霓大驚,還以為爹爹認出自己了。
不會吧……她都快把自己的整張臉都貼滿狗皮藥膏了,應該是誰也認不出來才對。
「你也叫蘇玉霓是吧?正巧和我的寶貝女兒同名同姓,這兒有一隻白玉篦梳,送你做為見面禮,日後你若是見着了喜歡的姑娘,就送給她吧!」蘇富貴笑得和藹。
蘇玉霓看着眼前的蘇富貴,眼眶泛了紅,好想叫一聲爹爹,可是卻不行,讓她突然好想哭。
爹爹、爹爹……女兒也好想你啊!
「好了,歐陽公子,我先起程回去了。」
「嗯。」歐陽律點點頭,看着蘇富貴挺着圓滾滾的肚皮,緩緩走下樓。
蘇玉霓一直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歐陽律將一切看在眼裏,沒有開口多說什麼,只是緩緩走向前,徑自將蘇玉霓臉上那兩塊狗皮膏藥撕下。
「還疼嗎?我帶你去看大夫。」倒是看不出蘇玉霓臉上有什麼異狀。
「不疼了。」她垂下眼,淡淡回答;疼的卻是自個兒的心。
沒想到……爹爹竟是如此擔心她,而紅華也不可能假扮她一輩子,算
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