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地坐了回去,好象又表錯了情。
蕭鈞一手輕撫着她被燙的手指,一手托起餅,細細地吹着,差不多了,才掰開一口,遞給她,羊雜湯也是他先嘗過,覺得溫度適宜,才端給她,看她吃得香香的,方開始用自已的一份。
侍從們從沒看到皇上如此細膩地待一個人,全傻傻地呆住了,只劉公公見怪不怪,吃得熱呼呼的,唉,這小吃還是外面的地道,宮中可真比不上。
「公子,你待你家娘子真好!「老闆娘笑着又幫幾位添了點湯。
梅清音一口湯含在嘴中,被這句話撐得嘴巴鼓鼓的,臉羞得酡紅,一張臉恨不得埋到碗中,心中卻甜得緊。」我家娘子出門不多,難得今日這般開心,疼是自然的。」蕭鈞和聲説。
天,皇上説疼皇后,侍從們幾個都沒成家,偷看着,心欲欲起伏。
「呵,小兩口真是甜美啊,剛成婚不久吧!」老闆娘以過來人的經驗猜測,新婚中,男子才有耐心這般去待心愛的人。
「不,我們成親三年啦!」不過,今夜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時。蕭鈞溫柔地抓着梅清音的手,掌心對掌心,讓她感受他的激動。
老闆娘真的有點吃驚,成親三年,還象新婚,這小娘子前世真是修來的哦!
梅清音終於喝光了碗中的湯,拉住蕭鈞的手,眼又好奇地看向遠方,還有許多好奇的事,她決定不再想着身份與不自然,她要和皇上今日好好玩個盡興。
手持一根冰糖葫蘆,吃得滿嘴通紅。侍從們手中捧着從書店新買的書和從綢布莊剛置的絹紡,劉公公懷裏則是一大堆脂粉手飾,皇上只要她的眼睛落到哪裏,他就買下什麼。嚇得她現在走路只敢直直地看着前方,這樣子被一個人寵到骨子裏,已不是幸福一個詞可以形容了。
一通鑼鼓聲,她好奇轉了個頭,現在,他們一幫人坐到了戲樓里小包廂中。桌上堆了一大包零食——四色蜜餞、八色糕點,各色各樣的糖,與清香可口的果子湯,全是女子們的小玩藝,侍從和劉公公專注地看着台上的恩愛情仇,體貼地不看他們一眼。梅清音嘆了口氣,不談肚中飽得塞不下任何東西,此刻眼也飽得看不下任何食物了。少時,在梅府,父母管教頗嚴,很少如此縱容,到皇宮後,她更是嚴守各項禮儀,不越一點分寸,今日,皇上他實實地把她當成了個嬌慣的孩子,盡情地、沒有邊的寵着,她怎能不深愛他呢?
「吃不下,就扔那裏吧!」蕭鈞的心思也不在戲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鈞哥哥,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她有些不好意思,君子應知恩圖報。
「你呀!」他一雙深邃的眼憐愛的看着她,輕柔地説:「直直地走到我懷中,哪裏都不看,就行了。」他的皇后藏在深宮中,無意就被別人看出了她的好,輕易就為她怦然心動,她不知,他卻掩得很累,如一日,她知了,他怕她會拿他與別人比較,不是沒有勝算的把握,而是他不喜歡她心中還有別的男人經過。
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輕聲説:「亂講什麼,我從來都不看別人的,抬頭只看天。」
「啊?」
「因為你是天子呀!」她笑了,某人又上當啦!
蕭鈞歡喜地握緊她的手,看看外面,天色漸暗,「回宮好嗎?音兒。」
今夜是他們的洞房之夜,一想到這,她不禁就心怦怦直跳,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相擁過那麼多夜,今夜,終於她要成為他的了。」嗯!」今夜,她要對鏡貼花黃,為皇上,她要成為一個美麗的新娘。
兩人都有些心動,一上馬車,車上只有二人時,他立即就把她緊緊摟住,深吸着她身上的幽香。她圈住他的腰,眼光親蜜成纏綿,像是終此一生看不足似的,不忍移開片刻。
「音兒,你想過今夜嗎?」他的聲音輕柔低沉得怕驚嚇到她。目光熾熱,閃動着對她的侵略。
梅清音沉吟了下,笑開了花般的芙蓉面,「以前,你沒有點破時,我沒有想過,也是年歲輕吧!後來,你提到,我有點擔憂,但因是必然之事,帶有點認命的無奈地接受。現在,和你經營歷被刺、戰爭,一天天地相處了,我、我的心忽然就變了,滿心滿眼都是你,洞房之夜一下子變成渴望,好象會變得無限美好,我忍不住期待着。」她只説得面色潤
二十七,淒淒去親愛,泛泛入煙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