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被她這惡作劇嚇到了,全府的府醫,都被驚擾了。」
奚雲妝說完,又安排人盯着皇宮一些,尤其是新入宮的蘭妃,總覺得,此事好像與蘭妃有什麼關係一樣。
折騰了這麼一會兒,奚雲妝與fèng湛都沒有睡意了,秋日裏本就涼,越是涼越會讓人覺得清醒,兩個人一想,乾脆穿上衣服,出去走走。
看看星辰,看看月亮。
不過,這夜裏也卻是太涼了,奚雲妝都將冬日裏的衣服給穿了出來。月亮星辰相互輝映,似乎能將人影拉的很長。
奚雲妝與fèng湛拉着手,似乎又回到初識的那日,好像也是夜裏。
十指緊扣,仿佛彼此的心也在連在一起。
不知不覺,卻走到了王氏的院外,也許真的是心有靈犀,成婚之後,其實還算順心,只是唯獨王氏這裏,一直是兩個人的遺憾。
遠處,看着王氏屋裏還閃着燈光,傳來一陣陣咳嗽的聲音。
「夫人,這秋日涼了,您將被子蓋的厚些吧。」聽着是良嬤嬤的聲音。
然後又是一陣咳嗽的聲音,「是我老了。」王氏說的無奈,似乎還在想像,當初的風采。「不服老不行了。」最後一句,似乎說的無奈。
奚雲妝與fèng湛的手,不由的握的更緊了,也不知道王氏是不是經常這樣睡不着覺。
「你明日想法子給繡妃送給信,就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是站在雲妝這邊的,包括整個王氏一族,都不會與她站在一起。」本來,奚雲妝與fèng湛準備走的時候,卻聽到王氏說了這麼一句話。
兩個人的心一提,隨即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就聽着良嬤嬤嘆息,「繡妃娘娘也是擔心三皇子。」
「她到底比不得雲妝,容易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我雖說不喜雲妝,可是我相信,她承諾的事一定能做到,她一定可以盡全力來照顧三皇子,我這麼說,雖然絕情了有些,卻也是想讓她省一些心思。」王氏是過來人,宮裏的事,她自然能猜到七八。
瞧這樣子,王文繡應該讓人給王氏送過信了。
都說,當面誇人不是誇人,背後誇人才是誇人。
也許,王氏真的不一樣了。
第二日一早,奚雲妝將fèng湛送出去後,想着安排廚房的人,多做一些王氏平日裏愛吃的菜,可誰知道,水似錦求見。
奚雲妝也沒打算與水似錦有什麼太大的焦急,雖然人是見了,可是連屋子都沒有讓水似錦進,也就在一進門的右手的亭子裏坐了一坐。
現在的水似錦,可是與之前的大不一樣,沒有了自信,甚至多了一絲的頹廢,不過倒是讓奚雲妝好奇,沒想到水似錦身上的傷好了不少了,估計,是fèng漓捨得用好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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