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多傷疤?你這麼多年究竟是怎麼過來的?是誰這麼狠的心,居然拿刀傷你?!」
陳風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隨口笑道:「我還當什麼事呢,大驚小怪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哥當了幾年兵,身上帶點傷很正常,你還是快點去燒飯吧,我肚子可餓了。」
「你究竟當的是什麼兵啊,都什麼年代了,現在哪裏當兵的還在打仗啊!?」秀兒伸出手,想要撫摸一下陳風的那些傷痕,不料才剛剛碰到陳風的背,後者便一個機靈,全身顫了一下,馬上將身子閃了開去,滿臉通紅的轉過頭道:「你就別問了,總之,現在哥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麼,你快去燒飯吧!」
見陳風說得認真,秀兒滿臉關心的道:「那你這些傷口現在還痛不痛?」
「不痛不痛。」陳風胡亂的擦了擦身子,然後立馬向自己房間走去,在妹妹面前,他總不能換下內褲。
秀兒這才怏怏的回到廚房,等陳風換完衣服,將自己的髒衣服都洗乾淨晾好,秀兒的晚飯這才做好。
這頓飯可是用了些時間,不過見到桌子上滿滿的擺了一桌的好菜,陳風也不得不佩服秀兒的這一手廚藝,好像完全是遺傳了母親的這手絕活,色香味俱全。
一桌的菜,絕大多數都是陳風喜歡吃的,看來兩兄妹雖多年沒有在一起生活,對於陳風的口味和愛好,秀兒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兩兄妹吃得開心,飯後,看到秀兒一身臭汗,陳風將她攆回房間洗澡,自己則搶着去洗碗,秀兒也沒有太過堅持,畢竟,女孩子都是愛美的,為了能讓陳風早點吃上晚飯,也為了在陳風面前露上一手好廚藝,秀兒已經頂着一身臭汗堅持了這麼久,說起來已經很是難得。
秀兒乖乖的回到房間,陳風則在廚房忙活,等他一切收拾完了,準備先回自己房間時,卻無意間聽到了秀兒房間的潺潺水聲,嘩啦啦的清晰可聞,很顯然,秀兒現在正在洗澡。
從陳風首次夢遺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六年了,可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聽到這樣誘惑的聲音。
不錯,秀兒絕對是個美女,標準的鄰家小妹的打扮,俏麗絕倫的長相,清純賢淑的氣質,這一切對陳風來說,都不可能真正做到不動心,如果非要說他沒動過一點心,那絕對是屁話。
當然,這種動心也只是很自然的生理反應,每一次看秀兒的時候,特別是走在秀兒的身後時,陳風都會忍不住有一絲心動,不過,每次有這樣的心思時,他都會在心裏暗暗的b自己一番,然後再在心裏強調一次自己是秀兒的哥哥,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否則便是罪孽深重。
現在陳風便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所以他很慌亂的從秀兒的窗前跑過,然後鑽進自己房間,卻是無論如何也安靜不下來,聽着隔壁的水聲,眼前不自禁的出現秀兒赤身**洗澡時的情景,那俏挺的雙峰,那渾圓飽滿的小屁股,那被熱氣一激之後的滿臉的紅潮,以及那吹彈可破的皮膚,他都情不自禁的想像得出來,這樣的畫面不停的出現在他的腦中,讓他想攆都攆不出去。
其實,這不是什麼壞事,至少證明陳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儘管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近過女色。
陳風在忍,忍得很辛苦,他甚至有一種很荒謬的想法,那就是跑到秀兒的窗口去偷窺,當然,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然後便聽啪的一聲,陳風的耳光便煽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為自己的齷齪而羞愧。
打坐是沒有用的,陳風試過了,心底有一股**升起,讓他控制得很艱難。
「啊!哥哥!」
突然,秀兒的驚叫聲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相當刺耳。
陳風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衝出房門,然後跑到陳秀的門口,不敢敲門進去,只好在外面焦急的問:「秀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快,哥哥,快點進來!」陳秀的聲音有些驚顫。
陳風不敢怠慢,一手推去,房門居然沒被栓住,一下子便被打開,天地良心,陳風這個時候,真的沒有一絲其它的想法。
剛剛打開門,一具光溜溜的身體便猛的撲到了陳風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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