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鬧着玩的。」
胖妞認真的一板臉,瞪大眼睛道:「誰開玩笑啊,本來就是嘛,你們也太笨了,這都看不出來,哎,無語了。」
汗,智商與身高不太成正比的胖妞居然鬧出這麼一手,讓雷鳴更加的難堪,這哥們兒也挺虎的,索性把心一橫,嘿嘿的盯着一邊似笑非笑的蘇萱兒,然後突然又變得特別嚴肅,道:「不錯,我就是喜歡上萱兒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不不不,是敢想敢承認,萱兒,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蘇萱兒先是笑,依然笑得那麼不明不白,還有些曖昧和神秘,然後便坐到雷鳴的身邊,用迷人的眼神盯着東北大漢,再用夢囈一般的聲音道:「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是真的,咱雷鳴可以對天發誓。」雷鳴有些興奮了,怎麼感覺有戲呢,他有點迷茫,有點不知所措。
蘇萱兒看了陳風一眼,後者這次倒是注意到她眼中的那一絲細微的戲謔了,不過也不好說什麼,乾脆將頭轉到一邊,裝着什麼都不知道。
蘇萱兒無比怨幽的盯了陳風一眼,轉瞬之間,那股笑意便再次佈滿小臉,轉過頭,望着天上那一輪明白,感嘆道:「要是現在有人可以給我朗誦一首感人的詩就好了,我一定會感動死的。」
「啊,心房如果不曾燃過愛的火焰,瞧她一眼——就會了解愛的情感。
啊,心靈如果已經變得冰冷嚴寒,瞧她一眼——就會重新萌發愛戀。
……」
雷鳴太過耿直了,還真就清了清嗓子吟起普希金的愛情詩,而且用的還是俄語,逗得大家樂了,嘩嘩的笑,連陳風都沒有忍得住——ngbd,這是什麼鳥語,怎麼聽都聽不懂!
「雷鳴,我他媽的現在才發覺,你原來肯定不叫這個名字,哈哈!」劉文兵笑得在原地打滾兒,這哥們兒是真被雷到了。
雷鳴停了下來,見大伙兒開心,心裏還是有些成就感的,這年頭,能讓一個人笑不簡單,能讓一群人笑很難,能讓心上人笑得那麼燦爛——老子真是天才!
「你說他原來叫什麼?」陳曉在一邊也笑得不行了。
劉文兵接口笑道:「這小子,估計原先一定叫雷人,可能是平時雷人的事兒做得多了,自己不好意思,就把名字給改了。」
「放屁!」雷鳴一聲怒罵,一下子捂住嘴,奶奶的,難為情吧,爆粗口了!
「雷鳴,你的詩真讓我感動啊,不過——」蘇萱兒站起身來,對笑得開心的秀兒和丁鈴招了招手,又向一邊因為笑得太過厲害,被一片喉嚨中的薯片給嗆得咳嗽不止的胖妞道:「姐妹們,走啦,回去了,明兒個還要參加軍訓呢,今天咱們這聯誼活動就到此為止了!」
見蘇萱兒這就要離開,雷鳴如梗在喉啊,趕緊站起來,有些迫切的追問道:「萱兒,不過什麼?」
這傢伙,今天晚上開始將對蘇萱兒的稱呼簡化之後,居然就真的叫得這麼順口了。
蘇萱兒臉色板起,道:「以後,你,你,你——」指了指陳曉、劉文兵和雷鳴,然後一臉嚴肅的道:「都不能這麼稱呼我,要叫我的大名!」
「啊?!」雷鳴一臉委屈。
「還有你,你真當你的詩朗誦得好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鳥語,我一句也沒聽懂,以後要朗誦詩,最好用中文,別用那鳥語了!」
走了幾步,蘇萱兒又轉過頭,朝陳風燦爛一笑,笑得所有人都心頭不爽,然後再對着一臉羞紅的雷鳴道:「雷人同學,而且,我還有個事兒要提前告訴你,你喜歡我這沒錯,但我已經心有所屬了,至於是誰,你們心裏應該很清楚的。」
陳風心裏一驚,見蘇萱兒話一說完居然很曖昧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秀兒的眉頭便皺起來了。
狗日的,這不是害人嗎?陳風在心裏罵了一句。
蘇萱兒走了,帶着幾個姐妹一起離開,但陳風一抬頭,就有些想暈,奶奶的,三隻禽獸正一臉古怪的盯着自己。
「走吧,明天還要軍訓呢,回去了。」陳風趕緊站起來,然後當先跑了起來。
三頭牲口互相看了看,雷鳴道:「怎麼辦?」
劉文兵陰陽怪氣的道:「嘿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回去再大刑侍候,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拷問一番才行了!」